廖智忙道:“传闻那场官司以后,丁陌文便派人不时候刻跟着他。不管他说甚么、做甚么,都有人给丁陌文回禀,倒没再给云女人惹甚么费事。”
“遵循时价,那店该一百二三十两一月,丁家却只收云家百两银子一月。恐云家发明端倪,都是那管事月尾来馆子收取。”
“找死!”宁寒面沉如水,大袖一挥,丁陌文一个趔趄。
瞅着云叶看不见了,宁寒转头问廖智:“事情办得如何?”
宁寒点头,“一家人在一处天然最好,相互搀扶不说,少了多少费事事。”
见宁寒便无神采,牙行老板一咬牙,“大院子两千五百两、小院子两千三百两,共四千八百两银子!公子若点头,我们立时写房契!”
“是!”
廖智声音越来越低,说完,忙悄悄后移了一步,唯恐肇事上身。
宁寒眼睛扫过掌柜的,丁陌文一摆手,掌柜的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扶着楼梯下楼了。
王洲精力抖擞,大踏步朝着丁家走去!
“那牙行管事本不敢说,我亮出剑来又许了银子,才流露一二。说丁老板并未露面,此事瞒着云女人和梁老板。都是丁家的一个管事出面办的,每月收房钱也都是那管事过来。”
丁陌文站立未稳,宁寒当胸一脚把丁陌文踹得飞了起来!
“哼!”宁酷寒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丁陌文胸口急剧起伏、扶着墙稳稳地站住,冒死咽下满口鲜血,俊脸紫涨、眼神凶恶,瞪眼着宁寒,“宁将军好工夫!”
宁寒进了屋子,丁陌文轻掩了门。一回身,“呼”地一声,铁拳劈面!
说完,又奉承地笑道:“公子您一看就是有钱人,能碰到您也是小人的福分。今儿个,小人也不给您说虚的,若您能把这俩院子都买了,我这里还给您低些代价!”
宁酷寒了脸,“是主家要价太高?给你的银子不敷吗?”
“噗――”一口鲜血喷出,直直撒向书桌!
宁寒脱手,丁陌文那里躲闪得开?“砰”地一声,沉重的端砚正中丁陌文胸口!
宁寒面无神采,“办完了去云氏两边的馆子,问问哪家愿卖,不过量出些银子便了。若都买来最好。”
谁谁谁……这是谁?宁将军?!这成国可就一个宁将军!宁寒?!
“嗳嗳,两位爷,等等啊!”牙行老板倒急了,跟在身后喊道:“您留步……嗳,好好好!就这价!就这价!这买卖做得……”
牙行的老板见买卖要黄,死力游说道:“这位公子,您看这院子,宽广整齐、自家有井,洗涮多便利!这临街门面更不消说,四间通联、门窗极新!开馆子再好不过!”
不知宁寒想甚么,廖智不敢说话。
廖智低了头,“不是。是主家的身份有些……”
“你这混蛋!”丁陌文俯身抓起家边木棍,状如猖獗猛地扑向宁寒!
云叶点点头,“你更要谨慎些。”说完,看着王洲和廖智两人,道:“你们也要把稳。”
“再有……”廖智偷偷瞄了宁寒一眼,见宁寒眸子喷火,忙低了头,吞吞吐吐隧道:“房钱也极低。”
宁酷寒冷地看了一眼牙行的老板。
送云叶到了馆子,宁寒道:“明日一早我便走了,你好好保重,莫累着了。”
两人出了房门,刚走到院中,劈面碰上廖智。见廖智眼神愁闷,宁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