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的眼神儿普通人可搁不住，牙行老板便有些讪讪的，忙给宁寒茶杯里又续了热水。
丁陌文在这二楼有个单间，平素也在这里歇息、办公。
廖智弱弱地问：“此次给谁？”
“最可贵的是，院子中间就是咱永安城最大的瓦舍，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您在这里，不管卖小食、开馆子，都可八方来财！”
廖智低了头，“不是。是主家的身份有些……”
掌柜的一听，腿就软了！
“那牙行管事本不敢说，我亮出剑来又许了银子，才流露一二。说丁老板并未露面，此事瞒着云女人和梁老板。都是丁家的一个管事出面办的，每月收房钱也都是那管事过来。”
宁寒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劈面正碰上丁陌文！
两人出了房门，刚走到院中，劈面碰上廖智。见廖智眼神愁闷，宁寒皱眉。
“第一楼！”
丁陌文冷然笑道：“哪一句？”
廖智也道：“她家人虽多，却也不好分开。若门面不在一处，倒不太便利。”
“混账！”宁寒大怒，手一挥，桌上的砚台“呼”地飞起，朝着丁陌文前胸而来！
哼！胆敢觊觎我们云女人，丁陌文也是找死啊！刚把第一楼掌柜的打了脸，再去清算丁正豪那老货，想想都痛快！
听宁寒不说话，廖智又昂首瞅瞅宁寒黑如锅底的脸，大着胆量道：“下午我跟顾总管找借口特地寻了丁家那管事喝酒，长季子喝多了，甚么都说。还说、还说……”
掌柜的咬牙，却也忍了。
见宁寒转头要走，廖智忙问：“少爷，您去哪？”
“是！”
“你留下拿了那房契。”宁寒住了脚，回身对廖智道：“大院子给小翠、小院子给金娥。”
丁陌文面前阵阵发黑，身子犹自紧紧地靠着那墙，毫不在宁寒面前倒下去！
“前头带路。”
廖智忙道：“传闻那场官司以后，丁陌文便派人不时候刻跟着他。不管他说甚么、做甚么，都有人给丁陌文回禀，倒没再给云女人惹甚么费事。”
不知宁寒想甚么，廖智不敢说话。
“哼！”宁酷寒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宁酷寒笑一声，“王洲，你去丁家找丁正豪，把这馆子给我弄来！”
丁陌文立时感受胸上如压大石、胃中翻涌、喉头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