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段欣雨便又红了脸,微微低下了头。
段欣雨也道:“我们也是这么说呢。定是宁将军获咎了谁,那人无端谗谄。我爹便是如此。”
宁寒闻声动静,也出了屋子。
见云叶面有忧色,宁寒附耳,低声笑问:“你这是担忧我吗?”
“嗯。”宁寒点头,“万无一失。”
卫让忙道:“少爷,现在去吗?我带路。”
宁寒道:“这里又不是宁府,我不必陪他。若不是你在,我不消过来。”
云叶想起段欣雨他们,问:“段家的事都办好了吗?”
路上,云叶问:“朝堂被人参奏一事,可有甚么说法?”
一提云争,段欣雨公然又变了神采。
院子不大,堂屋三间、东配房三间。大门口说话,屋里略听得见。
宁寒笑:“我这里能有甚么事儿?不信我?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如果有事儿,还能出入侯府、陪皇上用餐?”
婉儿有些气,“倒给提了几家,都是些不下台面的。另有,之前的姑爷……”
世人进了堂屋,等两人坐好,段欣雨、田管事忙给宁寒叩首,“谢将军!”
“婉儿!”段欣雨忙躲,哪来得及?
见段欣雨面有难色,云叶道:“事情还早,渐渐寻个稳妥之法。过了年我让人过来讲合,到时候再拿出个章程来也成。不要急。如有甚么难处,找宁将军吧。”
段欣雨眼睛便有些红,恐世人发觉,忙转移了话题,道:“我们几个在京里摆了摊子,炸豆腐卖呢。买卖也好。”
“当真?!”云叶不信,“这些事儿有一项失实,都够上刑了。”
云叶看着段欣雨俏脸涨红,悄悄思忖。
看段欣雨红着脸不说话,婉儿眨巴着大眼睛,忙道:“欣雨姐,你说话呀!”
跟着宁寒上了马,几人便奔凌府。
这丫头,为别人倒筹算得好,本身也是这么想的吗?
云叶看着段欣雨,又加了一把火,接着道:“娘给他选了几家,这几天便要定下来。开春下聘也是个空。”
云叶道:“很快便得返来筹办晚宴,我们也没有多少时候逛。没甚么要买的、街上又吵,不如畴昔看看她们。”
宁寒道:“逛街!”
段欣雨点点头,俄然想起一事,道:“大姐,前几日在街上,我偶然入耳见有人说,宁将军在朝堂被人给参奏了。”
云叶道:“家里都好。你们走了,家里又雇了人。娘身子也好,小翠和金娥都乖得很,还说想你呢。另有,云争也说亲了。”
“哈哈哈……”宁寒大笑起来,大手挥起鞭子,“啪”地一声打在马背上!
婉儿连连点头。
婉儿见段欣雨低头,忙过来续水,道:“大蜜斯,欣雨姐的事,田管事已经托了官媒。”
马蹄踏踏,宁寒豪放的声声响彻在云叶耳边,“你的男人是顶天登时的男人!”
看看天气,云叶便提出告别。
见段欣雨耳朵都红了,云叶问:“可有端倪?”
几人很快便来到了街上。
两人又忙给云叶叩首,云叶伸手把两人拉起来,道:“起来发言。”
云叶:“……”
说完,上前打门,很快内里便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厮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拉开门,一愣,“你们找谁?”
宁寒一愣,“你如何得知?哦,是段欣雨说的!京中是有些传言,实在没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