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小子宁宁正在院中大树下跟世人玩儿,一听门响,“啊啊”叫着,满脸是笑地便要扑过来。
云叶放下信,回身搂着宁寒的腰,小脸贴在宁寒胸膛上,有些歉然,“因为我,你很辛苦吧?”
云叶吓了一跳,却也没有推拒,两臂搂住宁寒的腰,微微仰起了脸。
宁寒想到中午景象,也略有些不安闲,差一点又有了反应,忙咳了一声,问道:“出去?”
账房对账、接待客户……云叶偶然候也会在内里坐着歇会儿。
夏天本就穿得薄,宁寒搂着云叶,软玉温香,早就有些心猿意马;云叶又娇嗔着扭来扭去,宁寒便有些不能忍了。
门口有几小我正对着架子上的咸菜评头论足,两人也不睬会,进了馆子。
院中有一间斗室,清算得干清干净,权当办公室。
云叶一下车便是一愣,“咦?”
宁寒一把抱住,“臭小子!”
宁寒俄然便笑了,嘴唇贴着云叶的耳朵,低声道:“……”
卫萍跟着进了屋子,前后摆布、门窗床柜都细细查抄了一遍,道:“少爷,无人。”
宁寒低头,浅笑着看向云叶,“累不累?要不上车吧?恐儿子等不及睡了。”
“别脱手动脚的。”云叶红着脸推开宁寒,低声娇嗔:“都是你!再跟儿子抢奶,看我不……”
像大夫、稳婆之类,除非迫不得已,极少请外人出去;也等闲不买新人。宁寒早出晚归,见过的人也少。
府中马车早已经备好,宁寒拉着云叶上了马车。
一番猖獗,宁寒终究泄了身,心对劲足地亲了一口,翻身平躺,拿起扇子给云叶打扇。
那里另有奶啊?都让那男人给……
云叶依偎着宁寒,东拉西扯地说些闲话,正说着,马车停了。
云叶有些愁闷。
两人手拉手出了馆子,来到街上。
宁寒一把搂住,终究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好似还没有如此落拓地逛过夜市呢!
来到前院,见宁寒正跟王叔说话,云叶恨得牙痒痒的!
云叶晓得宁寒恐累着本身,点头,“晓得了。你早晨吃甚么?厨房食材比家里还全,我给你做。”
宁寒低声:“先出来待一会儿,稍后我再跟你说。”
云叶浑身水里捞得普通,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想扭一把宁寒泄愤,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
晚餐岑岭也到了,宁寒这才放云叶进了厨房。
宁寒说着又给王叔交代了几句,上前拉住云叶的手,出了院门。
宁寒一看便知云叶在想甚么,道:“与你无关。如果有关,也是我的事,我们本就伉俪一体。你莫胡思乱想。”
宁寒来得少。
云叶点头,“走吧。”
云叶应了,便出去了。
宁寒道:“清粥小菜便可。”
宁寒大手抚摩着云叶的背,闷笑:“天然!因为你,我每晚都很辛苦!”
早晨的门客比中午多些,用饭的时候也长,云叶忙过岑岭期的一个小时,洗洗手脸出了厨房。
云叶领着宁寒进了后院。
宁寒挑眉,“等你一起回。不成让我久等。”
宁寒大手点点云叶的小鼻头,笑:“服从,夫人!”
胖小子低头便往怀里扎,两手紧紧抓着云叶的胸怀,想要吃奶!
宁寒笑:“现在是伏天,几近干不了甚么。不忙。”
恰好走到一个摊子前,小女人甜甜地叫卖:“炒米糖开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