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哭笑不得,可又不敢责备秦氏,只得道:“娘,我们都过得好着呢!你就尽管放宽解吧!”
工夫不负故意人,再说了,梁氏货帮名誉不小,在街上也有店面,公然让三人探听到了。
一席话说得容刚也有些心动。
云叶晓得秦氏性子软、心机也重,劝道:“娘,我跟小翠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一辈子碰到个好男人不易,再说,我们现在都是做娘的人,哪能会有娘担忧的事儿!”
秦氏实在最放心不下的是小翠。
万一他们看不起金娥,本身是表哥,也能够给她出口气;如果过得不好,把金娥拐出来!让那男大家财两空!哼!
容娟秀在屋子里憋够了,一出屋便宣布“我要进京找梁老板!”
秦氏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秦氏也跟云氏这个小姑子生分了,再说,这里又是梁府,“不见便不见吧。如果真有事儿,等回家了她们还是要找畴昔的。”
等金娥搂着孩子睡着了,秦氏号召着云叶跟小翠出了房门。
几人正说着,就见一个婆子仓促忙忙地走过来,禀报:“老夫人、两位夫人,门房来报说从永安城来了一家人,自称是夫人的姑姑。我们夫人睡着呢,不敢惊扰。您看……”
秦氏道:“我给你们说这些,也是给你们提个醒儿。女人家嫁了人 ,男人又对你们很好,可不要生了别的心机!到时候害的但是你们本身!娘是过来人,甚么没有经见过?”
百口都呆了!
云叶:“……”
容木栓跟容刚也感受面子无光,过年本是打牌打赌的好时候,一出去便被村人嘲笑!
秦氏理直气壮隧道:“真是甚么真是?趁着年青多生几个孩子是端庄!你看看你大姐,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别说宁寒不纳妾,就算他纳妾,你大姐也不怕!”
容娟秀哭喊着:“都是爹娘误事儿,托了二舅妈如许的笨伯!梁老板亲口说不要我,我也就死了心!不幸他到现在都不晓得这事儿!没见着正主儿,我这里倒担了罪名!说甚么我也咽不下这口气!爹、娘,你们给我备了银钱、衣服,我这就上京找他说个明白!”
“小翠你这丫头,性子软不说,结婚几年了还没生儿子。偶然候想起来,我愁得半夜睡不着觉!既然到了都城,叶子,你带她找好大夫看看,该吃药吃药!”
云氏便有些打鼓,“金娥那丫头……当真住在这里?该不是那人领错门了吧?”
那婆子忙走了。
想到这里,容刚上前一步,道:“爹,娘跟娟秀铁了心要去,你也拦不住。她们两个女人、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没出正月,地里也没有甚么活儿,我跟她们一起去吧。”
厚重紧闭的朱红大门、碗大的金色铆钉、一人多高的两个石狮子、四个穿着光鲜的看门小厮……
敢惹我们夫人不高兴,管她是谁,都该打!
云氏见娟秀哭得不幸,不管容木栓,道:“那是我外甥女家,不成,权当走趟远亲!如果成了,呵呵,咱家可就是大财主了!今后搬去都城,谁还听这些泥腿子说长道短!”
看着胡氏的背影,秦氏先舒了一口气,眼睛扫了云叶一眼,道:“丁老板娶了个好媳妇。”
小翠的脸便有些红,看着前面跑跳得欢实的卉子,“娘,你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