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娘整治了好酒好肉待客。吃过饭,刘三要去送货,郑家人不辞辛苦也一起去瞧了。又去观光了刘家的木料堆栈,不知不觉夜幕就来临了。又接待郑家人吃了晚餐,马六儿这才带他们回了马家。
宝银娘内心一成算,不由推了推郑旺财。后才便陪着谨慎,对他娘道:“娘!你看?”
刘三道:“要不,我们再降点价?哎,不可不可,再降就没多少赚头了,划不来。”
郑涂氏看了他一眼,郑旺财忙就缩了脖子。
郑涂氏悄悄盯了马郑氏一眼,对娘子随便呼喝相公的行动不敢苟同,但如果是自家女人占上见,那就另当别论。
春花娘道:“你老不消现在就做决定,在镇上玩几天,看看我家的买卖如何。再做决定。”
马六儿来了兴趣,他也是个爱吹牛的,安生坐下来,一五一十地将刘三一家的前尘旧事道来。
郑涂氏斜了宝银娘一眼,后者赶紧闭嘴,不敢把话说完。
“我们都是安了心来谈买卖,大老远,坐个马车整整花了大半天时候,抖得我腰酸背痛,昨儿晚在姑爷家歇了一晚,现在才缓过来。我家之前也做小本买卖,大抵上的东西懂一点点,如果我说错甚么话,刘老板你们可别见怪。”
马六儿钻出去,不由道:“说那些无关紧急的做甚?端庄的该说说到底要不要在县城摆木器店!伯娘,以我的目光来看,这个买卖做得!如果我有前提,我都想改行做!光凭一点,来钱松快,没有技术要求,便可做得。并且这家人的前程绝对不止于此,趁他没起家交友起来,留下香火情,对今后总有好处!”
“郑婆婆,你真不要怕卖不出去!等买卖做顺了,别说十套,就是四五十套。你都不会觉很多了。如许,如果你订上二十套以上,我还送你一套用饭用的桌凳,如何样?你还别看那四条腿的方桌、简朴的凳子,那但是平常用品,代价便宜。老百姓垂垂离不得,比端庄的三件套还脱销呢。”
马六儿媳妇马郑氏一见大师返来了,赶紧迎上去,笑道:“伯娘,明天玩得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