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一怔,一颗眼泪便滑了下来,“五爷包涵,我娘生我育我养我,我这做后代的,不能违逆了娘的意义,不然便是不孝!”
听得五爷问话,好月一板一眼的福了一身,“回寄父的话,好月觉着家里教诲的甚是,我现在不过年事十四,还不到及笄的年事,顿时又得议论婚事,实在不成过分抛头露面,此后地里的事件,还请寄父另寻能人!”
大刘氏哀叹了一声气,“好月,与姨母去楼上说说话?”
“五爷来找你了,你下去一趟!”
连寄父都不唤了,直接喊上了五爷。
五爷明显恨铁不成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以后,便拂袖起了身,“你既已为此事做好了承担的结果的筹办,那便好好享用结果罢!你如果忏悔了,便来院子寻我,我给你一次机遇!”
盯着好月看了看,大刘氏轻叹了口气,而后道:“好月,你与姨母说说,此事你是不是在生姨母的气?”
“箭在弦上,又岂能容你这般混闹?我如此信得过你,才将东郊的事全然交于你打理,你现在倒是……手一撒便不想管了?”
五爷来去仓促,可这院子里却跟炸开了锅普通。
“我听罗德与伍成说,你这些日子不去地里了,但是有何启事?”
将房门关了严实,两人在屋内的木桌旁对峙而坐。
大刘氏一向在一旁未曾搭话,现在一听五爷直接开口问了好月,这心中便跳了跳。
寄父,好月决定了,此后不管何事我都不在插手地里的事了,我现现在该当在家里好好的待着,学些闺阁礼节,再让娘托媒人与我说个婚事!
他与好月喝了一声,端着的茶亦是狠狠的放了下去,发成嘭叮咚的脆响声。
此时刚好是巳时摆布,翠绿与陆乔在屋子里聊着天儿,安月与好月则围坐在一块儿绣着乱七八糟的花儿。
闻言,好月作势当真想了想,而后放下了手中的战线,站起家来应道:“那行罢,我就下去一趟!”
“寄父来找我何为?”好月停动手中的行动,欲要再说,刘氏却先道。
话罢,他直接超出了大刘氏身侧,大着步子走远了。
“混闹!”
好月没了常日的调皮,见着五爷时,身子便是非常端方,言行举止间仿佛真似大师闺秀普通。
这厅里,初去好月、五爷与刘氏外,大刘氏与刘老太也均都在场。
“唐某办事向来判定,若你我两家交谊断,这顿饭,唐某便是吃不起!”
待好月去得大厅以后,便见得五爷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
好月眼角的泪还未干,沾在睫毛上便成了小小的水珠,跟着长睫轻眨,那水珠泛着七彩的光芒,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