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去了地里,这出来驱逐他的,天然便是大刘氏与刘氏两姊妹了。
她这脾气来了,谁都拿她毫无体例。
刘氏这几日内心本就有些烦乱,现在一听着自家爹也如此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辩驳了几句。
当见着马车停在门口时,刘氏等人连连惊呆了,忙是迎了上去。
再且那些个男人都看似不是些好相处的,他就在地里杵了一个午后。
最后没得体例,罗德与伍成只得去找了五爷。
两人听得好月的话,立时从厅里跑到了院子里,昂首看向了好月的方向。
五爷眉头一挑,扫了刘氏一眼,“那丫头,这几日是怎的回事?”
“哎哟,女人哟,你莫要说这气话!”伍成神采变得丢脸了几分,“有啥事儿,您先替我们处理了可成?如果五爷见怪下来,那我们这些人可都是要受罚的呀?五爷如此信得过女人,女人今儿个闹这一处,撂了一旦子的活计在那儿……”
五爷对大刘氏没有兴趣,可见着刘氏时,却又忍不住暗里刺探了两眼。
“君子去了,送豆腐谁去?”刘老爷子叹了一声气,“这事儿就不好办,只得先去问问好月那丫头,让她先办完了!若她真的不想去了,也得把这些事儿给办好了,莫给人家五爷留个烂摊子!”
“两位大哥再莫多说了,此事我情意已绝,说不掺杂就不掺杂了,我姥爷是地里一把妙手,现在也正在家里呢,您可去找他白叟家的!想来我姥爷比我晓得更要多些!”
本日的他还是穿戴常日里最爱穿的黑袍,从马车上跳下时,还特地往瞧了瞧这院子的构造。
他今儿个在地里,就如个二愣子普通,人家问他地里的土该当如何翻了,过几月莳植才会更好……再问他,那扫空的山,要如何排布种茶树,种甚么茶好……
“您也瞧见了,好月这丫头现在说甚么都不管那些了,本来这也不就是我们但愿的么?罢了,莫再找她了,免得她多想!”
“怎的不成了!”好月吸了吸气,“我还未曾及笄呢,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孩儿罢了,地里的事儿我姥爷熟,您去找我姥爷,实在不成我娘舅也行,再若不然我家里另有个表兄……表兄不可我另有姥姥、姨母、娘在呢,那些活计哪儿能要我这做小辈的出面?”
好月这回是雷打不动了,不管是谁来喊,她就是不去,要在家里绣花,过这清闲舒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