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语气不小!”当中有一人听得嘲笑连连,非常不屑的讽刺了好月一声,“大南天下何其大?你在朝堂大言不惭说这等话,是在指桑骂槐么?你所做的也不过是小小微不敷道之事,有甚么好让你如此对劲的?”
大南光复了大周,此后大周的旗号改成了大南……大南这个国度,更要强大了。
那人听了,面色变了一变,“你不过是一个女子,为大南做了一些小事便如此洋洋得意,哼……”
且言行之间,又表白了为官者若不为百姓着想,世人将永限于暗中当中。
大臣闻言,身子一个颤抖。
话落下的一刹时,金銮殿门口指着长矛的侍卫直挺着身子进了大殿,将跪在地上的人拖走。
语气当中带着浓浓的严肃与厉色。
先前的一场小闹剧就此揭过,统统人都在会商着镇北将军回朝之事。
眼眸微眨,长睫遮住了她乌黑的眸子,言语之间更是不冷不淡,“以我一人之力的确有些微不敷道,但如果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个个出一份力呢?一个调和的故里一个敦睦的大国,又岂是一人能决定的?
“是了,我的确是一个女子!”好月笑,笑着又瞧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顾宴,“可我现在能站在这个金銮殿上,身着一品大员的朝服,担负了朝廷当中的一品大员这也很多亏了丞相大人的保举呀!
他非常不对劲好月作为一个女子能站在朝堂上,拿她的功劳来讲事,也不对劲她这般的目中无人模样。
尹好月所说这话,岂不恰是拿此事来暗讽他们为官以后健忘初心,压榨百信么?
那人闻言,面色变了一变又一变。
作为一个女子,这话说的又是多壮阔?
蔺希再道了一声,“朕是个明白人,何人如何,吃得了多大的饭做得了多大的事,朕都能看得个一清二楚!现在话放在了此处,若我大南真有才情者,有能比长月公主更合适担负这大农司者,朕也会酌情考虑……如果本领平平口气又不小的,也莫要怪朕不能做个仁君!”
蔺希一眼,略带几分深意的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品大臣,“那依丞相您的意义,刘礼光在朝廷之上这般公开反对朕的决定,是该宽恕呢?还是该惩罚?”
事已算摆平。
“他们如何?”蔺希声色凌厉,“是他们在质疑朕的决定?好,倒好,倘若再有人来质疑朕的决定,便由你来问他们,难不生长月公主所做之事还担负不得这农司之职?难不成好月公主所做的没桩事没为百姓考虑?若自以为有才者,只要不是大言不惭者,朕倒是真想瞧瞧别人本领如何!
不过话说返来,也如大人你所说的这般,我是一个女子如何能担负如此重担,而你身为一个男人,为何就没法担负这个重担呢?难不成你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蔺希又看向了顾宴,“顾爱卿,此事是你与朕共同的对策,现在遭到旁人质疑,爱卿感觉朕这做法如何?”
她话一落,世人皆惊。
这话是何意?这话是何意?
周、南一战,虽说大南丧失很多,但好歹也成了最大赢家。
“不敢,不敢!”那大臣忙是跪了下来,“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老臣并非此意,只是昨日下了朝堂以后,街道上的百姓纷繁在穿公、公主担负大农司之事,农司乃掌管天下粮仓之人,手中把握百姓存亡国库国粮,公主年事毕竟是小了一些……这些百姓、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