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得疼媳妇呢,媳妇觉着好吃就要给媳妇吃!”
进门时,还特地将门狠狠的摔了摔。
未几会子,手里拿着一包油纸包着的糖块便跑了来。
说着,瞧着已经走到院子外头的木头,再板着脸来朝他喝了一声,“木头,返来!”
这行动,让好月直直的愣了愣。
木头本还想对峙着给她,可再看她这不欢畅的神采,便也只好缓缓接过。
“爹爹说我们小孩儿最爱吃甜的了!”木头倒是不解,“这糖是真甜呢,很甜着,媳妇你尝尝嘛……”
因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等下回我去了城里,给你买糕点返来!”
可木头却浑然不知,将本身的身子往身边移了些,表示好月蹲下来看。
接过纸张以后,再细心的将它收在了怀里,而后再与木头扯淡了两句后,这才分开了院子,朝着来时的路赶了归去。
“我媳妇儿就是你呀!”将来会有媳妇?这是甚么意义?
而后,他笑意顿了顿,似是想着了甚么普通,朝好月道,“我大哥昨个儿给我买了糖返来,媳妇儿等我会子,我去给你拿糖来!”
而好月一起赶到安邦身边,却见着他正坐在地上无聊的扯着野草。
里头约莫着有七八只小螃蟹,清澈的水中不难瞧出它们此时已是精力恹恹。
说罢,还不待好月回绝,他便起家朝着房里跑了去。
“这……”木头闻言,蹙着眉头细心的想了想,而后道,“应、该当说过罢!”
“才不呢!”木头闻言,也是不悦了,当下便瘪起了嘴,“好月就是我媳妇儿,爹爹说了,等我长大了就要给我娶媳妇的!”
好月点头,“好吃!”
“我能找你要一张纸嘛?”
这个东西并驳诘事儿,木头当下便应允了,让好月在这等着他,他则将糖块放回了屋子里以后,再去陈郎中房内抽了一张纸来。
她对于甜食是至心不爱,可此时倒是至心觉着这糖很甜。
这个年代,纸是贵重东西,全部南梨村也难寻着几户又纸张笔墨的人家。
“你!”陈晴晴被噎的无语,“你真是个白痴!”
当下转头咧嘴与陈晴晴一笑,“我要跟媳妇儿玩!”
归正也不影响她甚么,与她无关。
盯动手中的糖块,她一双眸子深了几分。
好月至心觉着这话儿跟木头是说不清楚了,将手中的糖块又塞到了他的手中,“我不爱吃糖,你拿归去收着罢!”
再道,“我每天给它们换几道水呢!”
“不会的!”木头皱着眉头点头,“爹爹最疼我了,才不会骂我呢!”
好月勾唇笑了笑,这脾气嫁了人,如果赶上个疼她的倒好,若没能赶上个可包涵她的,今后还指不定得吃多少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