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两个看似差异极大的人,在一时候竟然是谁也讨不着好,谁也占不了上风去。
世人一见安邦要跑,哪儿还能再顾得上苏南?
这可不成,上回卸了他胳膊的事儿他可记得真逼真切,必须得找个机遇来报了这个仇,泄了他的心头之愤……
唔,另有她家比来仿佛发了财……如何着,也得弄些来花花。
只是他又如何肯放过好月,任由着她跑了?
只是他的头发被人攥在了手里,又能如何摆脱得开来?
如此,两人便算再多的不甘不肯,也只得闭上嘴,不再说话。
安邦年事毕竟不大,步子也迈的要小些,无需多久,世人定然能将他追上。
那一脚踢下去可算用了剩子八分力量,见着他竟是没叫喊,当下便笑了,“哟,倒未曾想竟然另有几分骨气,好样的,不叫喊是吧,不叫老子就打得你叫!”
那石子之大绝非闹着玩儿,剩子当下便疼的反手去摸后背嗷嗷直叫。
瞧着好月如此技艺,苏南一双眸子深了深,倒是个好家伙。
待两方间隔约莫着相差了六七丈远时,安邦银牙一咬,俄然回身便撒开了腿的往村道上跑去。
“嘿,你个小崽子跑的还挺快!”剩子吸了口气,一手揪着安邦的头发一手叉着腰,“就晓得你们是个不循分的,公然!”
头发还被攥在他们手里,现在被又被踢了一脚,身子惯性的往前趔趄,头皮便更是疼痛了几分。
当下便各自朝着其追了上去。
一追上他,当即便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在跑。
说着,倒是又伸出脚来朝着安邦膝盖之处踢了一脚,疼得安邦冷吸了两口气。
如此,好月一心担忧着安邦,一心又得去应对苏南。
说着,踢脚又是一脚筹办踢向安邦。
晓得难说动苏南,可狗子与剩子倒是见地过了尹好月的奸刁,恐怕这有诈,便忙是道,“安邦来我们这待着,这也显得公允!”
“公允?”好月绕过的苏南的身子,探出头看向狗子与剩子二人,嘴角嘲笑连连,“何为公允?你们两人如此想将我与弟弟置于死地,再让我弟弟跑到你们身边待着,这就是公允?我又如何晓得你们会不会威胁了我弟弟?”
他还怕一个小小的娃子能对他产生威胁?
“放开你?”剩子一笑,“你当我们傻,放开你?”
最为严峻的莫过于安邦,他脑筋内还是回想着好月方才的话,看了一眼好月,又瞧了一眼那站在世人身后狗子等人,当下步子今后缓缓退,腿也有些颤抖。
当下,她一摆脱,他当即又缠了来。
头皮传来疼痛,安邦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脚上因被狗子踢了一脚也是的疼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