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女儿身子不适,我们两口儿一道去看看!”
最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性命,小公子,你可莫拿来玩闹!”
“辰时!”
好月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有几分玩味,“那你们说说,他那日穿了甚么衣衫?”
好月应了一声是以后,再看向那对伉俪。
“那何时归的家?”
两口儿一惊,忙是辩白,“大人,草名之话句句失实,还请大人明察!”
见着秦大人以后,便朝着其行了膜拜之礼。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好月嘴角轻勾,“大人在上,你们如果说了大话,或者又坦白了甚么知情不报,但是要一同降罪的!”
两口儿闻言,战战兢兢的昂首看了一眼秦大人,在秦大人的瞋目中,他们又撇了一眼付四郎,而后才道。
堂下一方跪着的是一身衣物薄弱却遍体鳞伤的苏南,一方是跪着一对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的两口儿。
“什……甚么……甚么人,那日我两口儿只见过这买豆腐的小哥儿,再以后,便再未曾见过世面人了!”
尹好月站在苏南的旁侧,挺胸收腹,身子端方。
“你们两昨日来衙门斧正,说是苏南将江氏殛毙了,请你们二人,再将证词本来的说上一遍!”
唐五爷毕竟是地头蛇,不能公开与坐在大堂之上,便站在了公堂大门口。
好月持续问,“去了那边?”
好月又问,“当时江氏已死了?”
“我……”付四郎眸子一闪,“我当时正在清州做工,昨日收到动静才归了家……”
男人舔了舔唇,朝着秦大人低了低头颅,“自是不敢,自是不敢!”
“启禀大人!”好月一拱手,“还请将死者丈夫付四郎请上公堂!”
秦大人一挥官袖,未几会,付四郎与其爹娘便上了场。
秦大人并未唤其平身,只表示好月开端她的演出。
好月持续躬身作揖,“定然不会让大人绝望,让五爷绝望!”
“做了如此之事,我们如果再去探听江氏,只怕她会觉着颜面尽失,想不开……”男人回道,“我与我婆娘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儿想着她、她当时便死了!”
好月道了声是以后,再看向付四郎的爹娘。
秦大人又一拍了板惊堂木,一双眸子凌厉的看向好月,顿了顿,而后才道,“你说此案凶手另有别人,便来讲说,那人是谁?可要拿出实足的证据来!”
两口儿噎了噎口水,“的确见着了!”
“你胡说!”苏南被人诬赖,只觉着非常气愤,“我是去了付四郎家,但并未曾碰过江氏,何来系腰带,镇静之说?”
“你们十月十七那日,何时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