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行动,一气呵成,看呆了在场世人。
安月缓缓点头,似是无法,“他到底那句话是有几分对的,血浓于水,我们如果回回如此,只怕落在了邻里眼中,此后家里的闲言碎语便更要多些了!”
他正想指着好月痛骂一顿,却见着对方一个脚踩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上,与他笑的一脸森森,“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处所,不是你尹青山的地盘,记得,在人家的地盘上,要低调!”
全部大厅内顷刻只剩下姐弟三人。
但如果北冥夜家道不凡,关于好月的流言流言越多,只怕对她越是不好罢。
方才、方才如果再偏些,他是不是……是不是就要成为刀下魂了?
但见过她元宵夜那夜之事,到底也能淡然一些。
同她说一句,她便会回三句。
“你这个孝子!”尹青山闻言,只感觉肝火中烧,抬手就要去给好月一个巴掌。
好月倒是不觉得意,“他若敢上门,就敢让他来一次怕一次!”
话了,又转移了话题,“我先去忙活,你们玩罢!”
“你如果不会做人,我能够……随时教会你!”
说罢,朝着两姐弟打了声号召,便出了房门上了楼。
他想骂的,可只感觉舌头在打转,底子说不出话来。
她的声音极轻,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你……”
直到他走远,刘氏与安月、安邦三人才看向好月。
尹青山颤抖着身子,本想痛骂她几声不孝,可脖子上似是有温热的东西流下,侵湿了他胸前的衣衿。
好月闪身躲过,眸子一凌,从安邦怀里取出血饮。
尹青山此时只觉着牙齿都有些颤抖,哪儿还再敢说来时之事,看了一眼刘氏以后,从凳子上颤抖着身子起家,再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尹青山腿有些受不住惊奇,颤抖着往屁股底下的凳子上坐去。
安月愣了愣神,倒也没就着方才的话再有多说,只感喟了口气,“今后他如果再找上门来欺负娘可如何办?”
刘氏非常有力的看了一眼好月,半响,动了动唇嘴,“你是个女人家家的,别动不动便是打打杀杀!”
“尹举人,请罢……”
好月没往多处想,闻言,只是罢了干休,“说亲之事且还早着,待今后再议罢,这气候热的,我有些困了,先去歇会!”
“二姐!”安邦跑过来,再不见方才焦心的模样,反而带着一脸崇拜,“你真是短长!”
血饮刀刃锋利,往他而来时,他大眸圆展开,脑筋内一片空缺。
“你将我们丢弃的时候,这份情便断了!”刘氏也见不得他那模样,“你本日来这,是让你家婆娘同意了?还是本身私行而来的?尹青山,我真不想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