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躺屋里歇晌的二平和雪花听到动静也都出来了,“啊姐姐,你发财了,一下子买了一车的东西啊。”雪花小脸通红地感慨。
实在家里实在之前是有过一头牛的,是陈铁柱亲手养大的,大黄牛跟了陈家很多年,陈铁柱跟它豪情天然也是极深的。最后大黄牛有些老了,干活不太利索了,陈铁柱向来也没想过把它卖了买头年青力壮的来干活,直到雪花两三岁的时候,天太冷生了沉痾,家里又没有钱,急得陈铁柱头发都白了一半了,快天亮时狠心牵着沉默的大黄牛去了镇上换了钱。
“可不是我买的,你要怪就怪大哥吧,是他在唐记布庄给你们买的,另有二平的。”陈雪玉内心默念:对不起啊,大哥,我做功德不留名,名字留给你。归正等你返来娘早就不见怪了,总好过我傻站在这挨骂强。
看娘有些难受,陈雪玉用心大声说道:“来来,大师快吃,现在包子有些凉了,等早晨用饭的时候再热热,包管更香,娘,你也吃。”
“我不饿,你们吃吧。”陈王氏看着二平和雪花欢畅的去拿包子,一脸浅笑的暖和说道。
二平挠挠头不美意义的说:“客岁爹去镇上卖鸡蛋返来买了两个包子,阿谁肉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两人又赶着牛车去了粮食铺子,买了十斤大米,十斤碎米,又买了二十斤白面,归去烙葱花饼啊,鸡蛋饼甚么的,早上吃最好了。当然买的最多的就是糙米和玉米面,一斤大米够买好几斤糙米了,现在手里还不余裕,即便不想买糙米也不可啊。
“放心吧,爹娘另有你和二平都买了,每人一身细棉布的,另有一身粗布的好干活穿。再说了,我陈雪玉的哥哥长得这么看,再略微一清算,多少好女人上赶着来我们家啊。”陈雪玉一脸傲娇的扬着小下巴,欢畅的像只翘尾巴的松鼠。
“娘,这是给你们扯的布,这几六合里的浇水的活也差未几了,你就在家做衣裳吧,我看爹和你的衣服都破了。”陈雪玉心疼的看着陈王氏打了四个补丁的衣服。
两人在镇上忙活了大半天,陈铁柱在家也没闲着,早早就跟二平把地里的水挑完了,中午吃过饭也不歇息了,用蒿子扎了个牛棚,又担忧牛出去一上午返来饿,背着个大竹框去割牛草去了。陈王氏看着陈铁柱欢畅的模样,不由感慨,老头子很长时候没这么乐呵了。
一旁的陈王氏听得内心一阵阵难受,本身苦点没甚么,可总不肯意委曲了孩子们,唉。
“才不是,我是怕你没买过布,被人骗了。买就买了吧,客岁雪花病得短长,爹娘两年没添过衣服了,另有二平,你给二平买了没,明天去地里的时候,我看到他膝盖那的补丁又磨破了。”
这时候大平一趟趟也把粮食搬进屋里放着了,号召二平从速再去垂钓,时候已经不早了,再不抓紧点,明天的鱼可就不敷了。
“娘亲大人,问你个事哈,咱村里谁会绣花啊?”陈雪玉倚着陈王氏,有些撒娇的问。
实在陈雪玉内心也明白,陈王氏不是真的怪他们,只是想把钱省下来留给孩子花。对了,陈雪玉有些烦恼的跺了顿脚,差点把大事给忘了,绣线还在牛车上没拿下来呢。
“你个孩子,谁让你买的,给你哥和弟弟扯块布就行了,我和你爹的衣服还都能穿,做甚么新衣服啊,这很多少钱啊。”陈王氏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