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气的脸都红了,看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来姐姐家了。边朝里走的工夫就听槐花声音冷硬隧道:“你算个甚么东西,窑子里出来的东西也配喊我姐姐,孙大贵,你可真不要脸啊你,村里人如果晓得你拿这么个婊子当宝贝,还不笑话死你,我看你还如何昂首做人。”
大安还未推开堂屋门就听到孙大贵勃然大怒的斥骂道:“槐花你这个婆娘,你找打是不是?春凤我是要定了,我是给你脸跟你才说一声,你本身不要那就怪我了,你再整天甩脸子给春凤尝尝?看我打不死你。”
张武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长相也还不错,行动却如此彪悍的女人,想想她娘李氏也就豁然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春凤此时也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喊了起来,“拯救啊,要杀人了,槐花这个疯女人要杀人了。”
大安被打,槐花受的刺激可算是不小,红着眼恨恨地指着地上的孙大贵,“孙大贵你个丧知己的狗东西,你不是非要纳这个婊子进门吗?那好我成全你,你也不消委曲了她,我先休了你这个牲口,你直接把她娶返来吧。”
春凤顿时面露忧色,能光亮正大的被娶返来,可比做个上不得台面的妾要好很多。
孙大贵可就没那么荣幸了,张武的一拳固然未尽尽力,但也不是一个半点武功都没有人的能够抵挡的住的,他脑筋另有些发晕,看着朝本身面门砸来的凳子想起家遁藏却故意有力,只好身子一偏让那凳子重重地砸在肩膀一侧,痛的孙大贵立即大声哀嚎出来。
槐花心疼地看着大安腮都被打的肿了起来,连嘴角都破了,眼泪噼里啪啦地流了下来,“都怪姐姐没本领,让弟弟也跟着刻苦了。”转头看向孙大贵,恨声骂道:“你这个牲口,大安还是个孩子,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狗东西,我跟你拼了。”话还未说完直接抄起手边不远的凳子朝孙大贵冲了畴昔。
槐花缓慢地小跑到弟弟跪坐了下去,“大安?你如何样了?我看看那里伤着了?”
孙大贵闷哼了一声,只觉面前的风景到处乱转,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内里混着两颗发黄的大牙,一张还算不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肿了起来,内心恨得要死的孙大贵两眼喷火的盯着负手立在那边的张武,却也不敢再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