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于上一封折子,这一封详细的说了韩付等四家的罪证,并有多年四家侵犯南阳县百姓良田的证据。
傅氏应下了。
“是啊,”李江有些感慨,“当初我还笑阿文当官了也不消停,还让年老迈嫂千里驰援,累得大嫂几天几夜没睡觉,可现在看来,我们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说到这里,李江眼圈有些泛红,内心还是有些委曲,事情产生的过分俄然,就是再来一次,他只怕也没法防备。
他们先前在松山书院的报酬真的说不上好,若不是他们心志果断,又有李石在一旁鼓励,说不放心性还真的会变。
又不是战备时候,并且南阳县又不在边关,也不像定远县有海匪和匪贼甚么的,南阳县一向很安静,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有人攻占县衙。
当下朝臣就在内心嘀咕开了,“平阳侯只怕要更近一步了。”
前面的傅大人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他实在没想到本身的半子会牵涉此中。
大师的重点放在赖五身上,是以才说道南阳县,就有御史道:“南阳县令任由谋逆侵犯南阳县,有不察之罪,臣请皇上治南阳县令不察之罪。”
而比及世人都熟谙这位南阳县令时,赖五的几个仇家都悔怨不已,早晓得当年就一把将他掳下来,也不会这么难搞了。
傅氏没想到李石和木兰是这么教孩子的,一时候目瞪口呆。
“那如何一样?三爷是主动去剿匪,您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降……”
手中拿起另一封折子的时候就挑了挑眉,这也是李石上的。
“大嫂一向不附和大哥打我们,固然当着我们的面不说,但每次转过身去老是因为这个与大哥吵架。厥后大哥也学乖了,当着嫂子的面只与我们讲事理,等嫂子一出门就打我们,我们如果告状,他就罚我们去跪祠堂誊写经籍……”
李江就摸摸傅氏的肚子,低声说道:“当年我与阿文也不是这么听话的,在家里天然好,到了书院,打斗打斗我们也没少过,好几次我都与阿文堵了同窗在巷子里打,乃至也有些愤世嫉俗,若不是大哥盯得紧,我们说不定真会闯下大祸。嫂子很幸苦,当时为了我们能读书,每天天没亮就起床进山,才上午就一身露水的出山,卖了猎物返来就拿起针线做衣服,还要侍弄菜园子,照顾桃子与媛媛,当时我与阿文在书院,大哥也要读书,家里的重担就压在她一人身上。”
晓得李江另有很多要措置的事,就道:“我与你嫂子明天就归去,府城里的灾情也已经减缓,过未几久赖五叔也会下来,我与你嫂子先归去筹办一番。”
“不是,不是,”傅氏焦急道:“您是偶然被有默算计了,”傅氏沉吟道:“要我说大伯脱手也太重了,当初三爷肇事不也只是被打了一顿,传闻就只青了皮,但是此次您不但流血,胸口那边更是青了一大片,我看着都心疼不已,那但是心口呢,如果有个万一……”
“此次嫂子伤了手,上路的时候别叫她干活,”说到这里,李江发笑道:“我倒忘了,就算我不说,大哥也不会叫嫂子再劳累的。”
皇上问智囊,“左相觉得如何?”
“二爷放心,我晓得的,我传闻平阳侯夫人是个驯良的,定不难相处的。”
李江不在乎的道:“大哥也是为了我好,当时那种环境,县城和主簿固然不说,心中倒是怪我的,大哥打我一顿,倒是替他们出了心口的气,不然堆集下来,今后只怕很难再同事,措置韩家等也必然不会这么顺利。并且,年老是大夫,脱手有分寸的,也是以,大嫂才任由大哥打我,不然大嫂早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