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家老二的婚事吧,倒是有点难办,四周适龄的女人,要么家世太好,她家攀附不上,要么女人半个大字都不识,她家老二又瞧不上。
每个地区都有一种不成文的潜法则,那就是地区报团做买卖,陈老爷一向是跟淮北的缫丝织布坊合作的,但是北方的工艺跟南边比起来,的确差的有点远,一样织出来的丝绸,那手感就是差那么一点。
莫繁华也感觉这李家实是良配,便又与莫美玉劝道:“芙蓉也不小了,如许合适的,可不是那么轻易找的,错过了如许的,你到时候想找啥样的?”
以是当莫繁华提出由他来为陈记供淮北的丝绸素布的时候,并且代价还很合适的时候,他天然非常轻易的就接管了。
可莫繁华却并非是那么贪婪的人,并且发这类财,他本身也感觉负心,是以便筹算此次去淮北,先买上个100石(将近5吨)的米面,每斗遵循30文购入,届时遵循130文售出,约莫赚个100两银子,用来付出工匠队的辛苦费。
看着莫兰一脸鄙夷的眼神,莫繁华忙道:“闺女你可不能曲解爹啊,这银子可不是爹用心藏起来的,就是你爹我吧……之前吧……的确有一点点小癖好……喜好藏几个私房钱……你也晓得嘛,家里女人太多,这银子花起来如流水啊,你爹也是逼不得已啊……厥后吧……这个动乱产生的太俄然,等一帮乱民杀到咱家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拿银票啊,能保命就不错了,这不是比来才想起来本来家里还藏着一点点小钱钱……”
现在他在这淮北,固然在绸缎这块做的顶呱呱,但比起淮南的那些个绸缎商,他本身内心晓得还差得远。
“成交!”
老爷姓李,在镇上繁华的地带有一个两进院,开了家专卖笔墨纸砚的书斋,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剩下一个小儿子本年18,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上,本年科举如果中榜,那便是个举人老爷,今后便能入朝为官,再不济也能做个处所老爷,就算考不中,就是守着家里的那家书斋,也充足一家人吃喝不愁了。
莫繁华真正筹算要赚的,是那丝绸的钱!
他也曾特地去淮南找人取经,但淮南的人一传闻他是淮北的,几近都不跟他推心置腹,就算他说直接采购,人家也会报个高价,一副爱买不买的模样,那样的代价,他买返来也没啥利润,渐渐的别歇了这个心机。
“不可,最多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