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回到钟家门口,也不过是将将戌时过半,周少青和柳清下了车,进了门直奔后院。
“惊六,主子和柳女人今儿是上哪去了?”不问问这个,贰内心实在是痒得紧。
现在在柳女人头上,那就真的是全部周家上高低下都被柳女人把着了啊......也不晓得柳女人她清不清楚这一点......
“惊六,你没看错吧?是夫人头上戴的那一根?”惊二这会子已经不能说是吃惊来描述了,他的确就是被惊六说的这个动静给吓傻了好不好。
惊一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听到了甚么,这实在是太出乎料想了!
柳清见他不像开打趣的模样,悄悄的翻开了那沉香木的盒子,内里放着的,是一根用乌木雕的簪子。
更吓人的是,当初这根簪子在夫人头上的时候,夫人手里的权力是没有沾到他们这一组和雨露风声四组的......
甚么!?多了一根乌木簪子!?那是不是就是说,他们今后得改口了......不能再柳女人柳女人的叫,得喊少夫人了……
独一能让惊六有点安抚的是惊一惊九几个的反应跟本身是一毛一样的。
而周少青和柳清两人则方才与秦氏和周老爷子告了别,正坐车马车往花河村赶。
不过这回惊六是想多了,他把水送到后院的时候,不管是自家主子还是将来女主子,都在各自的房里歇着,并不是像他设想中的那样......
周家女主子的意味物,不过一天罢了,就转到了柳女人头上。
“惊六,你不是在谈笑吧!?主子和柳女人……”这是如何回事,如何主子就跟柳女人对上眼了。这两人不是买卖上的死仇家么……
这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给了她这么首要的东西,周家的态度和诚意都已经充足较着了。
令他再次绝望的是,次日等他找到雨露风声的时候,把这事跟他们四组人一说,人家都是一脸我们早就晓得了的大要对着他......
她没重视到的是,周少青此时嘴角和眼角都是浓浓的笑意……
柳清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盒子,看着周少青说道:“这是你娘给我的,你先拿着,等今后我们结婚了再给我。”
惊六猛地想起自家主子这个风俗,“对对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去送我去送!”说不定他还能探到些甚么更进一步的动静.....
在明天之前,这根簪子一向戴在他娘的头上。现在,在柳清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