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惊六是想多了,他把水送到后院的时候,不管是自家主子还是将来女主子,都在各自的房里歇着,并不是像他设想中的那样......
柳清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盒子,看着周少青说道:“这是你娘给我的,你先拿着,等今后我们结婚了再给我。”
“惊六,你没看错吧?是夫人头上戴的那一根?”惊二这会子已经不能说是吃惊来描述了,他的确就是被惊六说的这个动静给吓傻了好不好。
厥后过了段时候发明底子不是,他都要觉得自家主子是不好女色的了。现在这两人不过是出去了一趟罢了,就生长成如许了?
“惊六,主子和柳女人今儿是上哪去了?”不问问这个,贰内心实在是痒得紧。
甚么!?多了一根乌木簪子!?那是不是就是说,他们今后得改口了......不能再柳女人柳女人的叫,得喊少夫人了……
主子和柳女人在外边跑了一整天,得从速洗个澡换身儿洁净衣裳,这是主子多年的风俗。
现在在柳女人头上,那就真的是全部周家上高低下都被柳女人把着了啊......也不晓得柳女人她清不清楚这一点......
惊六把今儿出门到返来的事情都跟大师说了,至于其他的细节,他是真的不晓得啊!“这多的我真不清楚,要不是主子说是回宅子,我还不晓得这是如何一回事呢......” 不过主子和六女人的事情,的确是有点惊人!也不晓得钟大和女人晓得不晓得......他们两口儿应当是还没有晓得的吧,嘻嘻嘻嘻,本身是第一个晓得的呢!
“如何会,你少乱来我。这沉香木少说也是上百年的,内里的东西必然是很贵重的。如许贵重的东西,我现在还不能拿着。”
更吓人的是,当初这根簪子在夫人头上的时候,夫人手里的权力是没有沾到他们这一组和雨露风声四组的......
“另有......刚才柳女人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头上多了一根乌木簪子......”
“惊六,你还晓得甚么!?快快说来,别藏着掖着了!”这家伙说一句顿一句的,底子就是在吊大师胃口。
而周少青和柳清两人则方才与秦氏和周老爷子告了别,正坐车马车往花河村赶。
马车回到钟家门口,也不过是将将戌时过半,周少青和柳清下了车,进了门直奔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