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不得相府经心筹办的各色饺子,乃至是调料,都是小厨房经心调制过的。不过如许反而更丰年味儿。
林言琛道:“在府中过年实在无趣,便不请自来了,不会打搅你们吧?”
长歌那边见林言琛不说话,觉得他同意了,握着一把炊火棒正筹办往林言琛发间插,却被林言琛拦腰扛起,往房里去了。
“看吧!”长歌哈哈笑:“他本身都承认了!”
长歌道:“林言琛,你本日如何这么墨迹?”
林言琛在长歌白嫩的肌肤上咬了一口道:“叫我甚么?”
长歌翻开门,却见是林言琛来了。
长歌不止一次喝醉过,顶多说几句胡话罢了,从未耍过酒疯。
“你……”脑筋不清的长歌都快哭了:“你究竟想如何样啊?”
这大过年的,总要好好庆贺庆贺才是。
昔日林言琛能拦着她便拦着,只是此次,他不想拦着她。
白檀神采微动:“走吧。”
林言琛看了一旁的长歌,眼底闪过一抹含混不明的笑意。
常日复苏时,都是她对着林言琛耍恶棍,林言琛对她言听计从。现在林言琛竟然对她耍起了恶棍,道行还比她高出不止一点。
长歌道:“你就这么出来了,兰姨不活力么?”
长安:“……”
长歌收紧了盘在林言琛腰间的腿,坏心眼儿在他耳边低语道:“好夫君,用点力量嘛。”
这女子就是费事,明显有些事都心知肚明,非要你说出来才高兴。不过林言琛倒是不在乎这么哄着她,反而乐在此中。
心领神会的长歌忍不住低笑出声,“你这夫君当的,真是分歧格……”
林言琛道:“回房里插,渐渐来……”
一旁的妻奴林言琛表示,对此他早就风俗了,笑道:娘子所言极是。”
长歌道:“林言琛你做甚么,待着不动?”
长歌微愣道:“这么大的雪,你如何来了?快些出去。”
“兰姨熬不得夜,吃过年夜饭后,早早便睡下了。”
长歌闻言,这才对劲,林言琛见她唇角上扬,不由有些无法。
也不晓得长歌是真傻还是装胡涂,林言琛叹道:“我娘子在这,又不在府中……”
李春花无法,心道自家半子对女儿还真是娇惯的不可。不过这也是功德,其他女人哪有这么好命的呢。思及此,便也不再多言。
林言琛莫名其妙的看了长歌一眼,那眼神不过是在说,我去哪还用像白檀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