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公主，谨慎隔墙有耳啊！”
长歌感遭到那些人的目光，不由有些无法。
进相府的前几日，长歌是没有机遇服侍白檀的，到了三四日，大丫环感觉她能够服侍好了，她才有资格去挑白檀的沐浴水。
就在此时，房外响起脚步声，长歌立即收回了身子回到原处，双眼伤害的眯起。
长歌回过神来，筹办去提热水，就听杏儿涓滴不加粉饰的挖苦道：“这么丑的东西也配进府服侍夫人？！也不晓得这府中如何挑的人，真是恶心！”
长歌道：“那可不能误了夫人沐浴，杏儿姐，您来烧火吧！”
这日长歌在替白檀烧沐浴水，杏儿又来了，在一旁指手画脚道：“这火烧的不敷旺，你干甚么吃的？！”
杏儿只能顺势道：“你另有脸说？阿丑！你长得丑就算了，还这么笨手笨脚的！亏着没烫到夫人，不然你几条贱命都赔不起！”
杏儿：“……”
白檀闻言，也感觉在理。
之以是安排她做这些，倒不是长歌表示的有多笨拙，而是她现在这面相，看着就是个干粗活的料。其他女孩子虽也称不上多标致，好歹看着文静清秀。
不过不管如何说，好歹她蒙混过关留在相府了。
幸亏长歌干活还算利落，这第二关也很等闲的便过了。
“不敢不敢，只是夫人等着沐浴，我又没体例让这火更旺，您作为夫人的贴身丫环，替夫人分忧不是……应当的么？”
就在长歌在内心暗自合计着如何清算这对儿贱人时，内阁响起了杏儿的声音：“阿丑，沐浴水有些凉了，填桶热水来！……阿丑？”
长歌闻言，心中暗笑，心道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试问这些个女孩子，哪个不是奔着林言琛来的？长歌一看她们那细皮嫩肉的，就晓得一个个定是娇生惯养的花瓶，真正贫民家长大的怕是没几个，此次前来招聘丞相府的女孩子，怕是大多酒徒之意不在酒。
第一晚，长歌替白檀倒满了沐浴水后，便在内里侯着，长歌见看管的丫环就她一个，便悄无声气的往白檀沐浴的阁房靠了靠，便听白檀和她的贴身丫环杏儿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