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看着长歌,话里有话道:“姐姐放心,等我伤好后,账还是归我管。”
“但是……结局对他们不公允,如果他们只是个浅显人,断不会如此。”
“那些文官对朝廷的忠心,百姓都是看在眼中的,但是即使如此,还是难逃了局苦楚,可见宦途之路不好走啊。”
“二少,我见你日日温书,是想入宦途吧?”
长歌也没筹办抨击白檀甚么,毕竟她还念着旧情,只是给她个经验,让她尽力到最后一无所获罢了,这期间如果白檀还诡计对本身做甚么,那就别怪她以牙还牙了。
看模样是她高估林长歌了,不过是个乡间出来的农女罢了,本身现在需求做的,便是撤销掉林言琛入宦途的动机。不让宿世的悲剧持续上演了。
长歌找到她,抱怨道:“这几日沐府的账看的我头疼,小檀,你伤好了没?”
这日白檀在书房打理账目,她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磕着瓜子看话本子,谁知林言琛俄然出去了,冷着脸拿过了她手中的话本子,道:“不是说了不准看了么?”
“我就要看!你还给我!”
……呵
“嗯。”
她此次没有扯谎,她的伤口不知如何回事,开端腐臭,固然不严峻,但郎中说怕还要调度一段光阴。
“咳咳,长歌,有外人在呢。”
“哦。”
林言琛有些无法,不过既然长歌都不在乎,本身天然不会扭捏,林言琛也不管白檀是不是在这里,俯下身吻住了长歌的唇。
“为甚么啊?!我抗议!!”
长歌威胁了郎中一番后,又给了郎中一笔可观的银子,将本身配得药水交给他道:“今后给小檀女人的药里滴上两滴,细心着点,别被她发明了。”
长歌眼角余光瞟到了正看向本身的白檀,笑道:“我让你做甚么便做甚么?”
长歌欲哭无泪,这就叫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吧。
长歌想了想道:“我之前听人家说,怀着孩子的时候做甚么事越多,将来孩子对甚么事越有天赋,固然不晓得真假,不过我想尝尝,毕竟我们的孩子要子承父业的话,经商的脑筋可少不得。”
“但是他们不肯做浅显人。”
长歌:“……”
林言琛试图替本身说句好话道:“谁说我不会哄娘子高兴的?你常日要我做甚么我便做甚么,如此,你还不高兴么?”
长歌见他一脸如有所思,一把抢回了话本子道:“以是啊,你就别管我了,我要给我儿子停止全方面的胎教!”
不得不说,白檀非常能说会道,向来都是将话题渐渐引向宦途官商一类的,令人感觉她只是闲谈而并非决计。
“本日伤口传染了,本日刚给伤口消过毒。”
长歌未答话,心道伤好?她这伤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呢。
白檀无话可说,退了出去。
长歌跟着林言琛回到了沐府,途中状似体贴的问到:“小檀的伤势如何了?”
林言琛道:“那些大臣为国为民做出过很多进献,何必以结局定论他们的人生呢?”
这日白檀提起曾经被白钰杀死过的文官一事,为了让林言琛明白伴君如伴虎,不吝将本身心中对白钰的实在设法都说了出来。
“长歌……”林言琛担忧她还计算本身和小檀,解释道:“我对小檀女人只是惭愧,不管如何,她也是为了沐家才……”
“小檀不算外人,你刚刚才说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