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干巴巴的笑了笑,不晓得要如何接话,这话她越揣摩越觉的像是在借着牲口骂人,可叶荷花这是骂的谁呢?
此次叶荷花在娘家呆了四天又走了,下回再来时,已经是八月里的事,村里有好几株桂花,风一吹,一阵阵的桂花香,沁民气脾。叶荷花带了个好动静过来,他们一家子已经搬到了镇里,想着现在刚过完农忙,有点儿时候,明儿一早去镇里认个门吃个饭。村里人晓得这动静,那些相好的人家,吃过晚食后,天气还大亮着,三三两两的来老屋窜门说话,冷僻的老屋因着叶荷花返来倒是热烈了。
老妇瞧了畴昔,怔住了。“哎哟不幸见的,这羊得好好的喂一阵,干劲倒是足着,喂过一阵准能活蹦乱跳。”说着,她遥手一指。“咱村西头那边的草长的好,嫩着呢。”
老妇走近了些,神采间透了亲热,不着陈迹的打量了几眼。“荷花你都两年没回了吧?瞧着精力倒是好,日子过的定是不错了。”说着,露了个慈爱的笑。
“他俩好着呢。”提及阿元和暖冬,苏氏脸上就止不住的笑。
荷花见有人搭腔,嗔了句。“你这么大小我,莫不是和这俩牲口站近了染了习性,张口就是吃,也不怕村里笑话你。”
“三弟妹嫁出去也一年了吧,这肚子还没个动静呢。”叶荷花这话倒是放柔了,笑盈盈的一团和蔼。“方才的话都闻声了吧?我就不说第二遍了,你本身看着办。别觉得我是恐吓你俩,不把自个当个叶家人,如许的媳妇留着有甚么样?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用这来由休了你俩,旁人也没甚么话可说。”
于氏又急又怒又生,眼眶都红了,看着叶荷花有些犯虚,便冲着自家丈夫去了。“你,你半句不该,你也是这么想的?想休了我?”
“这事提及来可就长了。”苏氏坐了下来,把后果结果细细的道了遍。“说来讲去还是王家那女民气眼小。”
叶荷花喝了口水。“这是如何个事情?我在村里听的迷含混糊,咱叶家现在名声可不太好,我揣摩着不对劲,才使了这招返来下下脸,你细心跟我道道这里的事,那王家也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昂首见,事儿做的这么尴尬,这幺蛾子闹的倒是狠,我们家也是,二弟三弟如何连个屋里人也压不住了,凭的她们在内里给咱叶家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