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王燕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丰氏,哭道:“娘,三妞偷了你的银子,我打不过她,她掐我的脖子威胁我不让说出去,还是快意呈现把她打走了,快意救了我。”
一地的腊味、泡菜,房间里一股子酸味。
王燕缓过来以后,想想结果不堪假想,失声痛哭,“快意,要不是你来了,我就被她掐死。我才十四岁。我不想死。”
“这个牲口不如的东西。”李快意内心痛骂王三妞狼心狗肺偷银钱以下犯上杀长辈,见王燕脖子上面一片乌青,掐的印迹非常夺目,沉声问道:“我姨呢?”
两个跟丰氏干系好的妇人进了大厅,特地走上前,看到王燕脖颈的陈迹,面面相觑。
丰氏肉痛女儿,也肉痛银子,从速带着女儿去卧房瞧看现场,地上的竹篮、腊味、泡菜没有挪动,一看就是刚才有过打斗,一个枕头在床中间,另有一个枕头掉在地上。
王燕哽咽道:“这是我爹娘的房间,三妞趁着我爹娘不在家,翻墙出去偷银子。我正在昼寝,听到有动静过来瞧看,正都雅见她把我娘藏在枕头内里的银子掏走,我让她放下银子,她不肯,我去夺银子,她的劲比我大打我,我打不过她,她把我推倒在地,掐我脖子威胁我不要说出去。”
有人问道:“她婶,如何了?”
李快意回到家里,就跟赵氏说了此事。
“谁都不会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王三妞望着王燕如同靠近灭亡的鱼挣扎,内心非常的称心,现在没有人瞥见,杀死王燕也没有人晓得,不由到手上又加了两成力,把王燕掐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让你们在我爷爷教唆,让你们不给我嫁奁钱。我掐死你!”
丰氏几近是用跑冲进了大厅,见到坐在凳子上惊魂不决抽泣的王燕,失声道:“我的燕儿,娘对不住你,娘不晓得王三妞阿谁天杀的贱人这么暴虐,娘不该把你一小我丢在家里。”
“王三妞从小就偷东西,偷过我家小草的荷包,现在长大竟是偷银子。真是不要脸!”
王燕余光看到有人出去了,用力叫道:“拯救……”
王燕披头披发,浑身颤抖,面庞神采非常惊骇,不断的咳嗽,张大嘴大口的呼吸,泪水不知不觉落下。
“王三妞连姑姑都要掐死,小小春秋,太暴虐了!”
李快意伸手重拍王燕后背,好言安抚几句,问道:“王三妞是你的侄女,为甚么要掐你,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李快意跟在丰氏身后,见村里人围上来要问长问短,赶紧加快脚步。
“王三妞偷八百个铜钱,让县太爷判,王三妞得去坐大牢!”
赵氏秀眉紧蹙,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担忧,问道:“你有没有事?王三妞有没有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