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推攮新月了,要说不是用心的,我都不信。非要让爹娘好好管束她,她学不好本和我没甚么干系,可这个模样,今后不免丢我们楚家的脸。”
“你们这一个个的,阿韵还是个孩子,也一定就真存了坏心,何必和她一个孩子过不去?”
“都烫红了,幸亏没起泡。”楚欢颜的神采有些丢脸,“二妹的确是没法无天了,好端端的把新月烫成这个模样。若她不是我的mm,我就烫归去了。”
一向到傍晚的时候,客人都送走了,楚欢颜才和楚老爷楚夫人提及了楚韵弄伤了新月的事。
楚欢颜神采沉了下来,爹这些日子去柳姨娘那边的时候很多,倒是偏帮着那边说话了。若真是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都已经伤人了。
回了屋子,楚夫人才感喟了一声,“欢颜,玉衡,明日你们陪着我去看看新月,也只能给他们赔个不是了。”
楚夫人当即沉了脸,“望舒并非是会不依不饶的性子,可若真是获咎了人家,今后也就没法来往了。”甚么叫送些东西去看看,人家家里也很多缺那么点东西。
“如果奖惩,是否小题大做了?归正也没烫成甚么样,你就上门去一趟,带些东西去。如果那边还不依不饶的,就让阿韵去报歉也就罢了。”
“是妾的不对,没管束好孩子,老爷就奖惩妾吧!”柳姨娘跪了下来。
懒得去看那母子二人做戏,楚夫人带着一双后代分开了。
“风俗就好了。”楚夫人苦笑一声。府里高低都说,她和老爷的伉俪情深,做甚么都有商有量的,即使也有妾室,可老爷仍然很恭敬她。
“罢了。”楚夫人感喟了一声,也不想再说甚么了,“欢颜,扶我回屋。”
“爹如何就那么护着她们啊!”楚欢颜还是愤恚难平。
楚欢颜便扶着楚夫人往外走,刚到门口,便见柳姨娘穿红着绿,袅袅娜娜的走来。楚蹦蹦跳跳的跟在柳姨娘身边。
不管是不是用心的,都该给望舒他们一个交代,不然今后可如何来往?
看新月哭红了眼睛,博闻赶紧握住了新月的手,“新月你疼不疼?”
“夫人。”柳姨娘向楚夫人俯身,眸中带着媚色,刺的楚夫人眼睛疼。
“新月如何样了?”徐邈问道。
“听韵儿提及,妾才知她肇事了。她和那周新月玩,倒是不谨慎让周新月被茶给烫了,她都被吓傻了。”柳姨娘表示楚韵跪了下来。
都上了马车,车把式便赶着车往徐邈的医馆而去。医馆还没正式开张,不过百般药材都已经齐备了。
两人在医馆呆了一会儿,还是回楚家那边去。
“如许的事,阿韵是该受罚。小小年纪就这般不学好,再过两年,是不是都要拿刀去捅客人了?”楚夫人看了楚老爷一眼。
“怕也就是小孩子的打闹,阿韵也一定是用心的。”楚老爷说道。
“你也别太自责了,如许的事,谁也不想的。”徐邈拍拍楚欢颜的肩膀。
“不消你给。”楚老爷赶紧把 楚韵扶了起来,又拿了镯子给楚韵戴好。“既不是成心的,事情便畴昔了,只是你今后要谨慎些。”
楚欢颜苦笑起来。本来这就是她的父亲,本来人偏疼起来,真的是很可骇。娘也不过是说要给望舒一个交代罢了,从小,如果她和玉衡混闹的话,都是要遭到奖惩的,而爹也向来没说过娘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