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皇后娘娘这算是认罪了?当然皇后娘娘妒忌皇贵妃娘娘有孕,也不该下如许的毒手,到底那也是皇上的孩子啊!”范昭仪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宁公公神采变了变,就连范昭仪都是满脸惊奇。他们都没想到皇后会说出如许的话来。
“你明知邓大夫已然分开都城,或者都已经被灭口了,天然敢如许说。”范昭仪嘲笑一声。
如此一来,莫非宫中有人滑胎或者中毒,便是她所为不成?
翠隽很小便在她身边服侍了,不过她出嫁的时候,翠隽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故而被她放出去了。
皇上把医书仍在了皇后的面前,“这你要如何解释?”
“皇上这是甚么意义?”皇后赶紧扶住了翠隽。
“你可知歪曲皇后娘娘是甚么罪名。”翠隽瞪着范昭仪。
当年便成了亲,现在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那你又可知,暗害皇贵妃是甚么罪名?不但是你要死,你百口都要死。”
皇后拥住翠隽,“皇上要奖惩便奖惩臣妾一人吧!和翠隽无关。”她抬头望着皇上。
宁公公悄悄的望着皇后,仿佛他在皇上身边服侍多年,却从未好好正视过这位皇后娘娘。
有人和她提起了四时医馆,这才请了邓大夫来。
皇后便定定的望着被带出去的人,一男一女,男的也就十六七岁,女的则和她年事差未几,恰是她在云家的贴身丫环翠隽。
“不是,不是,不是如许的。”翠隽孔殷的说着,“东西不是奴婢的,皇后娘娘也没有教唆奴婢害皇贵妃娘娘。”“是我亲目睹你把如许的罐子交给邓大夫的,你休要抵赖。” 药童俄然说道。
翠隽扫了一眼,“奴婢底子就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如何能够会在奴婢的屋里。蜜斯你要信赖奴婢。”
“奴婢的确是多次前去四时医馆,因着这一胎从怀上后就不太稳妥,故而奴婢和夫婿都非常焦心。”翠隽说道,“要说过从甚密,当真是无稽之谈,哪个妇人去诊脉都是如许的。”说着便瞪着药童。
翠隽背后一凉,满身都颤抖起来。人谁不惧死?何况还要扳连百口。
“而这东西是从翠隽屋里搜出来的,太医看过,说和皇贵妃娘娘所用的罂粟膏是一样的。”宁公公将一个瓷瓶放在了皇前面前。
药童目光躲闪,蓦地偏过了头,“你……你不要想威胁我,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算是云家的人,也不能仗势欺人。”
“这医书不是臣妾的。”皇后一脸清冷的看着那医术。目光在皇上和范昭仪身上流连,“皇上如果想让皇贵妃再进一步在,直言便是。”
“你放屁,说的这叫甚么大话?莫非去过四时医馆的妇人都要被你歪曲一番不成?”翠隽抬手就要去打那药童,皇后赶紧拉住了她。
“奴婢是否有给过邓大夫这东西,让邓大夫来对峙便是了,让一个药童来有甚么用?”翠隽孔殷的说着。
“娘娘这心机还真够深的。”范昭仪一脸惊奇的说着。
“小宁子,把人都带出去。”
独一的印象便是皇后体弱多病,在宫中也不得宠,像是一件宝贵的安排。
皇上神采乌青,“你做下如此暴虐之事,竟还觉得朕的在诬告你?”
范昭仪捂着小腹后退了两步。
宁公公应了一声,赶紧让人把从宫外带来的人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