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大姐很较着不信赖她的话,倒是也没多问,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管不来。
话这么说,田笛还是拉着成凯柱坐下了,按事理成凯柱买了地,家里有人来给田二康说亲,田家应当欢畅才是。
“给我二哥说亲?”田笛坐到田母身边,假装惊奇的问,“前阵子不是说不成么?不是说好多女人不肯意么?咋另有说亲的?”
田笛强忍着笑,也不戳穿媒婆,倒是一副蛮感兴趣的模样,“真的?女人长得都雅?我咋记得之前说过来着,冯家可看不上我二哥,说是聘礼少呢,咋又相中了?”
田四和道,“我们晓得,都怪郭家逼着里长做决定,还好有姐夫,不然我们山头村今后可没好日子过!”
可外人不晓得,田家给谷梅的聘礼,最后还是被谷梅带返来了,一分银钱没便宜谷家的兄弟。
有了翠柳看家,田笛再也不担忧家里遭贼了。
“哎呦,本来是柱子……不不,应当叫成地主了,另有地主媳妇儿!”
而被骂的翠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村里人可真成心机,她表示无言以对!
倒是临走前,胡大姐专门拉过成凯柱,背着田笛,小声说道,“柱子,不是大姐管你,你和三丫才结婚多久?就带人返来,别欺负人三丫脑筋笨,女人啊,最敏感这个事儿了!大姐晓得你是有点本领,但也要有我们村里人的本分!我看这个叫甚么柳的,长得狐媚样儿,不是个诚恳的!”
另一个媒婆也笑道,“二康说亲,都是自家人,听得!”
“是吗?那都是哪家女人?”
“爹娘,我和当家的来看看,既然忙着呢,我先归去了,等得空了让四弟来讲一声,我再来看您二老。”
按理说这话该是田家问,轮不到田笛,可谁让现在立室两口儿是山头村的地主。
说完,翠柳脚下生风,几步就出去了。
“没有。”成凯柱看了翠柳一眼,而后对田笛道,“胡大姐担忧男人有银子就变坏,心疼你。”
这话一说出口,田笛不晓得成凯柱啥反应,归正她是笑不出来了,咋她和成凯柱买了地,对他们说话总有一种不走心的凑趣之意?
田笛很欣喜,田家都是明事理的,最小的田四和也懂这个事理。
现在媒婆开端思疑,这田三丫的脑筋,是真好了?还是假好了?
是以,媒婆也不管甚么端方了,热络的和田笛说道,“那但是好女人,村北头冯家的,算起来,还是和二康青梅竹马,早几年的时候,二康还喜好人家来着!”
“嗯,真的。”田笛边说边往里走,“爹娘还好么?这事儿事前没奉告你们,也是事发俄然。”
“现在偶然候,带你回趟娘家,你爹娘必定是担忧了!”
等胡大姐走了,田笛拉着成凯柱问,“胡大姐说啥了?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可除了刚才田四和刚见她有点冲动,她看不出来他们有多欢畅,反而一脸凝重,只要媒婆见到她和成凯柱的时候,笑得更深了,脸上的皱纹都多了两条。
田父神采更是不好,但向来没有无端怼媒婆的端方,俗话还说伸手不打笑容人,田家还要顾忌今后田四和说亲,也就只能把不满表示在脸上,却甚么都不能说。
田笛这话一说,还真有要走的行动,田母一下子就急了,伸手拉住,“嫁出去的闺女也是闺女,哪儿就得给人让地儿了?今儿又有人给你二哥说亲,你和柱子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