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解释,田笛面前一亮,她要的不就是找那批人么?
就算田笛还没见过大场面,也晓得这十一万两,绝对不是小数量。
再有成凯柱散财,田笛购置年货,让大师伙儿这个年过得喜笑容开。
这糖还得是镇子上买的,一个铜板能买三个,以是即便十来个铜板已经不被田笛放在眼里了,可村庄里还是一笔小钱的。
“那……”翠柳踌躇再三,毕竟是点了头。
田母蹭的一下子下了炕,“把三丫的饭给忘了!”
田笛重新靠着背面的被子,揣摩着这个事儿,她能不一惊一乍的么?换做谁都受不了,“是银票?你都收好了么?”
田笛在屋子里养胎,快半个月没出门了,前次出门,还是搬来田家的那次。
这个反应,田笛莫名其妙,也不知是为啥,现在村庄里对她,是又敬着又供着,让她都不安闲了。
此时她更想找人落实一下内心的设法,“翠柳,我想出去转转,帮我把阿谁厚的衣裳拿来,我包管不冻着不累着。”
“啥?”
“哦,不焦急。”田笛等前阵子的气畴昔,就想起亲手给宝宝做点东西,比如衣服玩具啥的。
田笛的胎现在还不算稳呢,翠柳严峻的盯着她肚子看,就差把她摁在炕上了。
“成婶子好!”
田笛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顿时惊呆了。
过了晌午,田笛一边吃着翠柳切好的生果,一边看着翠柳算账,“翠柳,我是不是败了好多银钱啊?”
小孩子没有胖胖,但还是白白的,充足萌到田笛了,“这多见外,叫成婶子好不好?”
田笛灰溜溜的爬上炕,她现在是妊妇,百口数她最难服侍,没有了外人,她也不必保持着甚么地主架子,跟个懒虫似的往炕里头一倒。
娃娃很听话,田笛从袖口摸出十来个铜板来,往娃娃手里一放,“来,婶子给的压岁钱!”
不过今儿村民的话,倒是提示她一个题目,成凯柱在做啥呢?
山头村这么多年来,前次余裕的时候,是统正帝即位,免了那一年的税收,但比起来,也没有本年这么余裕。
“哎呀可使不得!”马家的一阵惊呼,村里的孩子那里得过啥压岁钱,等过大年的那天,长辈给一颗糖,都美得睡不着觉了。
实际上,她是想找机遇问问那马家的大儿子,他们分开山头村以后,到底是啥环境!
“那成,翠柳快帮我找披风,另有暖炉,人家这么故意,我得感谢人家!”
顿了顿,里长又道,“再说了,没有你和柱子,我们村能有明天的好日子?”
“娘,我想出去转转。”田笛恳求道,“就出去转转,我包管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