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笑着推开他的手,站起家走到一旁的桌案坐下,抬起手,手指悄悄的拂在琴弦上,唐婉想当真听曲,忙把本身身边的女人朝着中间几个真男人推去,“别只顾着我啊,让那几位爷也欢畅欢畅。”
花红抿着唇笑了一声,张嘴就把那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唐婉喜好如许不造作的女子,虽是风尘,却豪放得不输男人,唐婉伸手搂住她,和燕九他们几人装模作样的喝了几杯,又讽刺了一阵,才装出一副微醺的模样把头靠在花红的肩上。
秋葵现在神采已经丢脸到了极致,她还从没有被气成如许过,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她咬着牙道,“清尘,如果少爷晓得了,你……”
“哎呀,爷,你真坏!”老,鸨被唐婉逗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笑着,“我年纪大了,但是比不上这里的女人,看爷这打扮,定是公子哥,我们上二楼雅间,我给你把闻香楼里最标致的女人都叫来。”
说着,唐婉站起家,苏益,秋葵他们也跟着起家,唯有朱竹不甘心的抱怨,“这就要走了?我还没纵情呢!”
“是吗?”唐婉不测的看了她们几个女人一眼,笑着捏住了花红的下巴,脸俄然靠近,唇贴着花红嫩白的肌肤挑,逗道,“那行,你先去给爷弹两首曲子听听。”
燕九抬手扶额,“是我把她想的太纯真了吗?”
提起那位先生,花红一脸崇拜,“是啊,我是跟他学的,她人很好,情愿教我们,赏我们一口饭吃,我们都很感激她呢!”
唐婉咧着嘴嘲笑了一声,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上,“最后给你们一次机遇,如果没人奉告我,这些银票我可就收回来了!”
燕九看着唐婉那德行,忍不住道,“一看就是常常出来花天酒地的,也不晓得像谁?”
还是这般奥秘又招人惦记,如果唐婉真能把她请到,那京中的达官朱紫们还不上赶着去她的酒楼一睹那位琴师的风采?
秋葵立即感觉燕九仿佛晓得甚么,她转头看燕九,燕九无可何如的撅了撅嘴,点点头,“走吧!”
唐婉低眉看着老,鸨那鼓鼓胀胀的胸口,唇角坏坏的勾了起来,“叫别人何为?爷看你就挺好的。”
老,鸨见唐婉被女人们迷得五迷三道的,特么对劲,正筹办转成分开,谁知唐婉却从温香软玉中回过神来,忙喊住她,“我们人多,你把你们这里操琴弹的最好的女人叫来,给爷几个弹奏几曲,爷欢畅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不可?”花红难堪的侧着脸看着唐婉,“她从不见客,并且她也不是日日都来闻香阁。”
花红虽说是风尘女子,爱财如命,可心中还是有那么些操守,更何况他们如许的人,比普通人更重视交谊,她把银票拿出来,放在桌上,虽还算规矩,但口气已然不像之前那般和顺,“公子,恕花红不能相告!”
“哟呵?”听花红这口气,唐婉俄然来了兴趣,抬开端眯着眼看着她,“你这意义,那位先生是个女的?”
但是她们看花红这般有骨气,内心也硬气了下,纷繁垂下眼不说话。
唐婉从怀里摸出荷包,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坏坏的塞进花红的胸口,“奉告我她住那里,这个就是你的。”
花红点点头,“是啊!”
另有这事?
暗道的事,倒不是非要跟他们保密,但这事唐婉想了好久,还是感觉不要奉告他们的好,像朱竹那大嘴巴,一不留意就能把这事说出去,唐婉怕的很,思来想去,唐婉还是决定不奉告他们,特地跟燕九交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