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养儿养女有甚么用,儿子翅膀硬了就把娘老子蹬到一边,闺女更是连个信儿都没有,哎呦,活着有甚么意义,咱不活了?”
唐三柱也是面带笑容:“柳氏的病又减轻了,大户人家怕最忌讳这个,我就不去了。”
“逛逛走,我哪晓得啊,克死了咱三少爷还想过甚么好日子啊。”说完‘啪’地合上大门。
“咳,大柱、二柱、三柱,等过了月朔,你们一起去沈府瞧瞧珠儿,看看到底如何回事?”
“二弟,别跟你嫂子普通见地,她说着玩的。”唐大柱赶紧和稀泥。
“哼,现在不得了了,连打趣都开不得了哦,还好不指着你们二房过日子,要不然不是连站得地儿都没有。”武氏阴不阴阳不阳地说道。
可看看堂屋都摆得甚么啊,一碟花生米,一碟腌黄瓜,一盘西葫芦烧豆腐,一碗蒸蛋,独一的荤菜酸菜炖肉,内里也就三五块肉,一人一片都分不到,唐文翰有些阴暗地猜想,该不会是房氏提早将肉挑起来了吧,她那样的人,这类事儿还真做得出哦。
三孩子现在的日子估计在村里也能排得上号,也是,穷家小户的,谁舍得像他家似的隔三差五割回肉买条鱼啊?特别是晓得儿子读书后,更是每天少不了荤腥,固然都是些爆炒猪肝,萝卜大骨头汤之类的不值三两文的东西,但好歹也是荤腥不是?
也不晓得她是不是脑残,求人哎,另有个求人的样儿没有?
见唐二柱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房氏感觉本身的邪火压都压不住:“败家的玩意儿,你另有本领对劲,瞧瞧娘老子的日子,养你有甚么用,早晓得你这么违逆,生下来就该被扔到后山喂狼。”
“恩,争的银钱全进了孩子的嘴里。”唐二柱这点倒没否定。
“娘,别给我再穿了,都快裹成球了。”唐文翰非常忧?地说道。
“谁啊?”门房翻开一道门缝,哈欠连六合问道。
自从归家,得知老宅如何逼迫本身妻儿后,对爹娘是完整断念,要不是怕迟误了翰哥科考,连这点面子情他都不肯意再做。
门房掂掂铜板,脸上的神采朴拙了很多:“详细的咱也不清楚,只晓得新来的村姑命硬克夫,结婚的第二天就生生地将咱三少爷给克死了。你说你们胆量倒大得很,咱府上的人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巴巴地奉上门。”
老唐头皱皱眉头:“大过年的哭甚么,也不怕倒霉。”
“呵呵,二弟,翰哥儿得了红包可别忘了你三个侄女哦。”武氏又不怕死地冒出头来。
“我就想去,就想去嘛。”唐文翰也不长于撒娇,干脆垂下头玩本身的衣角。
没有电脑、手机、电视,又没有沉重的活计,饱暖思□□,无怪乎每年开春有孕在身的人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