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把桂花洗净后,又在簸箕里放开,晾在院子里,等晌午做桂花糯米枣。她想明天晌午先做些,给棠园送去。早晨再做些,留着明天让王氏给喜乐酒楼的杨大爷送去,让他转交给杨超和杨茜。
陈阿福担水回了家,又挑了两趟,大水缸里才装满。明天是给老院挑,这里的水用得快,根基上1、两天就要挑一次。而新院的水用得要慢些,根基上3、四天挑一次。
武长生见陈阿福走了,一脸落寞,也抬脚往村里走去,陈阿菊还跟在他身后说个没完。她明天非常欢畅,平时武长生见了她躲得老远,底子不像明天跟她说了这么多话。
武长生仿佛才看到陈阿菊,侧头号召一声,“阿菊。”然后又转过甚来对陈阿福笑道,“听小石头说阿谁大鸟笼装了两只百灵鸟,你家的另两只鹦鹉还需求笼子吗?我再做两个。”
她笑咪咪地挑眉说道,“陈阿福,哦,阿福姐,传闻王应俊请媒婆去你家说亲了?看你们刚才说的那样欢畅,这是快吃阿福姐的喜酒了?”
陈阿福面无神采地说道,“吃我的喜酒还早,我可没有阿菊妹子那么焦急。瞧瞧,你惦记的男人来了。”
汪应俊托媒婆去陈家二房说亲的事情已经在响锣村传开。陈阿菊笑得不可,说让陈阿福娶了汪应俊臭死她。
她跟汪应俊错身而过,向陈阿福这个方向走来。她穿戴靓蓝色缎子做的上衣,还用绣了几朵小花的棕黄色缎子压了领边,半旧的粗布浅绿色长裙,双丫髻上系着蓝色缎带。这身打扮,在乡间小娘子中算是非常亮眼了,地主家的蜜斯也不过如此。
陈阿菊尖叫着从速躲开,骂了一句,“哎呀,臭死了,讨厌。”
武长生搓动手,在一旁没话找话说。陈阿福忙乎动手中的活计,可贵接个话。不是她不接,实在是陈阿菊抢话抢得快。
陈阿福浇完了菜地,对武长生说,“武二哥忙,我去担水了。”然后担着水桶去井边担水,此次的水是挑回家的。
王应俊还想争夺一番,见陈阿福的脸更沉了,还把地上的扁担捡了起来,吓得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陈阿福哭笑不得,此人的脑回路真的有题目。她怕把看热烈的人招来,想从速把他撵走。便闷声喝道,“我家的态度已经跟李媒婆说得非常清楚了,你离我远着些,今后也不要到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