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当正头娘子有何不好,干吗上竿子给人当小妇?
陈阿福实在有些气着了,便关上门进了空间。
然后飞进黄金屋又飞出来,尖嘴上衔着眼屎巴巴那么大点的绿燕窝。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陈阿福的肚子直打鼓,刚想问清楚些,江氏便起家告别。
陈阿福也不耐晓得陈府的那些破事,便也没往下问。
那她何止是差劲,的确是恬不知耻。
陈世英本身很光鲜,长相俊美,才高八斗,温润如玉,年青有为,对谁都和颜悦色。但他有那不费心的娘和不费心的女儿,又不喜操心内宅的事,哪个女人嫁给他都辛苦。
金燕子也在内里,它正躺在地上,用大翅膀把金贝包裹的严严实实,像孵小鸡一样给金贝暖和。
没想到她们耐不住孤单,没躲多久又出去现眼了。这一出去,又被拉了鸟粪,荣昭就更说不清楚了。
陈阿福大喜,翘起兰花指把绿燕窝接过来放在舌尖上,香得她好久才缓过劲来。
然后,她就坐直了身子,像似没说过这句话普通。
“好说,此次争夺做笔大买卖。”金燕子唧唧笑着,转着眸子想着坏主张。
第二天,金燕子就甩开跟屁虫七七和灰灰,伶仃飞了出去,一去数日不归家。
金燕子勾着嘴角舔了舔小尖嘴,又重新躺下把金贝抱在怀里,唧唧笑道,“妈咪,明天人家无事飞去都城玩耍,看到阿谁坏公主在插手桃花宴。人家就站在树枝上偷偷往她头上拉了一坨粑粑,她还不晓得,顶着那坨粑粑到处走,别人看到也不敢说。”
金燕子看仆人欢畅,又说道,“那荣昭坏是坏,宝贝却多得紧。改天人家去她家多偷些金饰,建屋子的黄金是够了,但还缺几颗上好宝石。”
她又把金燕子捧在手里亲了一口,笑道,“感谢宝宝,你真风雅。”
它又看了眼陈阿福的肚子,松开翅膀把金贝放在地上,风雅地说道,“为了妈咪好,也为我的弟弟mm好,人家给拿你点绿燕窝。”
它昨天下晌才返来,偷偷钻进空间,一人一鸟还没说过话。
金燕子把翅膀翻开一点裂缝看了看,又合上,唧唧说道,“嗯,它是有了些窜改。或许真能活过来,只是不晓得还要等多久。”又憧憬着将来,“若它能早些活过来就好了,人家也有个伴,不会一到夏季就那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