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点头说道,“不了,我们还要赶着归去忙活。”又对还哭着的王氏说道,“老二媳妇也甭想不通,丁氏那老娘们连芯子都坏透了,跟她活力,不值当。”
陈阿福对陈老太刮目相看,这个老太太是个聪明的。几句话,就把丁氏和王氏的冲突引到两亲家之间的冲突上来。两亲家之间是划一的,而娘家人敢跑到半子来打人要银子,就先站不住理,打也白打。以是陈老太几人围攻丁氏母子,也没人说打的不对。
追风跑了出来,又嚎叫着向那两人冲去,被陈阿福拦住。陈阿福拦得有些夸大,仿佛拦不住坐在了地上,抱着狗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王财一听,从速爬了起来。他起码明面没有受伤,只是头发狼藉,棉衣和棉裤很多处所都被扯破了,棉花飞得到处都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浑身颤栗,连站都站不稳。
王财还大哭着躺在地上不起来。
她来到丁氏面前,指着她啐道,“我二儿媳妇嫁进我陈家十六年,你没来过一次。他们一建大宅子,你们就来了。你们不是来要钱,鬼都不信。”看到王氏脸上的抓痕,更气了,踢了丁氏几脚骂道,“我踢死你个臭娘们,贪婪坏知己的玩意儿,还敢跑到继女的婆家来打人要银子。若老娘由着儿媳妇在婆家被你欺负死,老娘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说着,又去抓丁氏的头发。
高里正又指着丁氏母子义正言辞地经验了一顿,让他们不准来响锣村欺负人。丁氏母子哭着承诺,搀扶着向院外走去。
王财哭着走了出去。来到厨房,把还坐在地上大哭的丁氏扶起来。
追风听了,才不甘地放开王财来到陈阿福身边站下。
陈阿福咬牙说道,“还没被咬够,是不是?追风,再去给我……”
陈阿福又返身回西屋。西屋里已经一片狼籍,桌子凳子以及一些家什全被撞翻了。王财在地上打滚,想爬爬不起来。追风竟然没有再咬他,像是在逗着他玩。还用前蹄把他挡在脸上的胳膊巴拉开,用舌头舔着他的脸,吓得他闭着眼睛大哭不已。
王氏抱着陈阿福又哭起来。说道,“阿福,他们胡说的,你是你爹的亲闺女,你是你爹的亲闺女……”
陈阿福愣了愣,她没到王氏另有这一面。感觉此时她也应当扮弱者,但想着本身泼妇的形象已经深切民气,扮弱者太违和。便只是抱着追风,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