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墙倒世人推。当初推的是王氏,现在推的是那两个婆子。
几人相携着回了家。
她们的男人气得不可,大耳巴子扇了上去,一个男人边打边骂道,“蠢妇,还敢胡说八道。你找死,别把我们一家都搭上。”
罗管事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村民,痛心疾首地说道,“村庄里的谎言我也听了一些。你们胆量可真大,连府城的彼苍大老爷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群情。这是妄议朝庭重臣,是重罪。你们就不怕被人告发了掉脑袋?”
世人垂垂散开,陈名和陈业、陈阿贵又去感激罗管事和高里正、武木工等人,此次连胡老五都感激了两句,并说改天请他们去家里作客。
那两家已经被罗管事扣的“妄议朝庭重臣”的大帽子吓着了,又传闻要去县城找县太爷和捕快,更是吓破了胆。
胡老五一听或答应以见到县太爷,大喜,连声说,“好,好,小的这就去办。”
另一个妇人也大呼道,“不敢了,我们再也不说陈大人和王氏的事了。”
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气不过,走上前去说道,“罗老爷,陈阿福那恶妇把我娘打成如许,如何说?”
那两个妇人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妇人大呼道,“冤枉啊,我们没有骂陈大人,只是说了陈大人的娘把王氏赶回家的事。”
听到啪啪的嘴巴声响和那两个婆子的惨叫声,陈阿福特别解气。
连丁婆子和刑婆子的家人都不敢讨情,在村里挨十个嘴巴,总比抓去县衙强。
罗管事看了看那两家的人说道,“这两个蠢妇,当着这么多人还在胡说。若持续让她们如许说下去,害的可不止你们两家。全部村庄亲套亲,如许攀扯下来,半个村庄都会害出来。”又对高里正说,“高兄,你的性子太好了些,对于有些害人害己的刁民,就不能讲事理。”
陈阿福悄悄竖着大拇指,这就是罗管事办事的高超之处。王氏的事情现在不宜拿到台面上来讲,越说越不好听,也越说不清。就是要如许一个大帽子扣下来,用雷霆手腕把谎言停止住,不准村人们再群情。
她可会不傻到把群情王氏说出来。
胡老五忙躬身承诺,高里正也说必定会管,连那两家的当家人都躬身谢过罗管事高抬贵手。
那些先还气鼓鼓的人听了,都垂下了举起的“兵器”。
当他们看到陈阿福扶着王氏返来了,才抹着眼泪迎上去。阿禄严峻地问道,“我爹呢?我爹没事吧?”
胡老五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接嘴说道,“罗老爷,我能够作证,那两家的妇人专爱议人是非,论人是非。这回胆量更大,竟然说到了陈大人的头上。如许吧,我顿时去县城找我当捕快的四姐夫,来抓这两个胆小包天的恶妇。”
篱笆院门前,拄着拐的阿禄正牵着大宝等在那边。当时有人来报信说陈阿福跟人打斗,陈名和王氏又看到很多拿着锄头大棒的人往村外跑去,怕误伤两个孩子,果断不准他们跟去。
陈阿福道,“爹没事,她在跟人说话,过会子就返来。”
这里的村夫霸道起来,或答应以不买高里正的帐,却不敢不买罗管事的帐。他们一看罗管事带着这么多人来,另有拿着刀枪的护院,便都不敢动了。
另一个男人是连踢带打,骂道,“我打死你个嘴臭的娘们,还敢乱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