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落雁带人提着食盒,摆了满满一几冷热各色点心上来,李小幺要了碗莲子茶喝着,叮咛将排了一半的那出杂剧演出来看看。
“嗯,让那些商家乐输,梁地元丰会馆的贩子已经筹办每年拿出两成的利,旁的,等我归去淮南路再想体例跟他们筹议。”李小幺笑道,水岩深吸了口气,心机转得极快笑道:“公然是五爷,光这一项一年就不晓得多少银子了,我感觉好,等会儿归去我就和大哥筹议,大伯父前一阵子犯了头晕症,现在已经不大视事了,我和大哥筹议好就给五爷覆信,嗯,如果元丰馆每年拿出两成的利,今后,我们也拿出两成来,我归去和大哥筹议。”
落雁带笑承诺一声,亲身下去看着泡茶筹办点心去了。吕丰指着水岩笑道:“你倒比我有面子,我来了这么多回了,小五可没这么待过我!”李小幺并不睬会他,只看着水岩问道:“水砥要常驻淮南路?”
“嗯,”李小幺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吕丰只顾听着曲儿,底子没听到水岩的问话,水岩顿了顿,带笑诘问道:“谁这么长脚?竟找到这里来了?”李小幺转头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吕丰把你引来了,你把王爷引来了,一个带一个么。”水岩猛的咳嗽着,满脸难堪的顾摆布而言它。
李小幺一趟回笼觉醒来,屋里已经烧得暖暖洋洋,李小幺趴了一会儿,爬起来泡了个澡,舒舒畅服吃了早午餐,披上件厚大氅,抱着只手炉站在檐廊下看了半天雨,叮咛备车去绿翠院。
落雁接了李小幺出来,绿翠院早就升起了炭,屋子里烧得比半亩园还和缓,李小幺舒畅的靠在榻上,吃了瓜子闲看闲听满屋的莺莺燕燕们细细的唱曲、下腰、抖水袖??????
吕丰有些无趣的看着两人说话,听水岩说到这里,转头看着李小幺笑道:“元丰馆拿了淮南路六成酒牌,旁的不算,光这一项,二成利得有多少?你们水家光那四座茶山,二成利也不得了了,小五,慈幼局要不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