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也不晓得,就是这么一说,钱兄本来讲过一回,五爷那样的大才,跟着王爷,立大功是迟早的事。”唐公孙有一是一的答道,水岩悄悄松了口气,笑吟吟接着问道:“钱大人好象极是推许五爷。”
李小幺的路程游哉悠哉,路上传闻有一处樱桃园出上好的樱桃,这会儿又恰是樱桃成熟的好季候,李小幺竟让人特地绕了十几里去园子吃樱桃,吃好了又买了几大筐,转到镇上寻了家酿酒作坊,请人家洗净揉碎,封到七八个一尺多高的瓮里装到车上,一来一回,足足迟误了一天半,才重又回到往鹿港去的路上。
“算了算了,算我瞎操心!万事只随女人!”长远夺过南宁一向捅着他的鞭子又转手递给他,一脸烦恼的说道,西安转头看着他,笑着说道:“南宁说的对,我们做下人的,尽管照主子的叮咛做到一丝不错,瞧爷那意义是最好从速归去,越快越好,可也说路程由着女人安排不是?你看女人这意义,一起游山玩水,吃好睡好,莫非你真敢押着女人一起急行军赶归去?就算女人不说话,爷也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