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岁茶、盐、酒税就上来了,哪会没有?就算少点,也得??????几百万两吧?!”苏子诚一时也算不出能有几百万两,李小幺呼了口气:“哪有几百万两?!酒不能收税了,这酒牌就是一年的税,茶一项,来岁是能收点税,可盐,我是想着头三年不收税的,卖的那些说是盐田,实在都是海边荒地,要开出来晒盐,头一年两年都是净往里投钱,再收税就是杀鸡取卵!来岁上不了百万的!”
“真是急死人的事,明天竞标,我这里,一样也没竞到,老爷和大爷打发我来,这让我归去如何交代?!我!”阮大老泪纵横,东平却呼了口气笑道:“这事不消见王爷,见王爷也没用,得寻五爷,你也别哭,我这就出来看看,若五爷还没歇下,我就帮你传了这话,你放心,你们家二爷跟五爷一贯交好,现在你们两家又是后代亲戚,五爷若能帮,必然帮你,先归去吧,有甚么话我打发小厮畴昔跟你说一声。”
赵五哥和张忠义忙躬身承诺了,李小幺烦恼的呼了口气问道:“茶、酒、盐这三样,阮大想要哪些?”赵五哥和张忠义对视了一眼,赵五哥答道:“他跟我说过,想买几座茶山,酒也要做,盐田倒不肯意要。”
“就如许了?”李小幺笑着接道,两个婆子忙一起点着头,李小幺又看了眼荷花,叹了口气叮咛道:“放下吧,这花很好,青橙拿五百钱给两位嬷嬷。”两个婆子长舒了口气,忙顺着青橙的指引放下花瓶,领了赏,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阮大内心微定,抬手抹了眼泪,长揖谢了东平,挪着步子上车归去了。
第二天一早,吕丰起个大早,抢在苏子诚前头练了‘功’,瞄着苏子诚往练武场过来,远远露了一面,不等苏子诚看清,就往反方向疾奔而去,绕了个大圈子去寻李小幺了。
“回二爷,是王爷早上亲手采的,寻了这瓶子插好,叮咛奴婢们给五爷送畴昔。”右边的婆子毕恭毕敬的答道,吕丰眉毛竖起又落下,再拧起来,满肚皮不顺的‘哼’了一声,伸手拨了拨立得最高的一枝荷花,两根手指稍一用力,就揪了两片花瓣下来,两个婆子吓得神采发白,吕丰捻着花瓣揉了揉,又插回到荷花上,再去揪另一枝荷花,两个婆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吕丰揪遍了统统的花,吕丰揪遍揉遍,退后半步,对劲的看了看,挥动手叮咛道:“从速送畴昔吧!”
“是!五爷没看到,钱会长他们,的确不得了,竞到酒牌,头一轮就开端直接抡银子砸,一下子就砸掉了一多数人,那气势??????我和立本都看傻眼了,茶山,钱会长说,我们既然脱手,他们当然不能不让。”赵五哥笑道,李小幺‘嗯’了一声,淡然说道:“我们只要这四座山,余下的茶山还多的是!要甚么让不让的?他们银子必然未几,只能尽着一项拼,也是因为银子不敷,才一上来先用气势砸人,借着淮南路贩子的游疑和狼藉,拿下了这七成的酒牌,你们两个今后要用心学着些,贩子不易做,好贩子更难,跟着钱会长,多看多听多想少说话。”
“东大爷,烦劳您跟王爷禀报一声,我有急事求见,急得不可!不管如何得见到王爷!”阮大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东平吓了一跳,忙问道:“到底甚么事?你得先透一透,不然我没法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