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都头圆瞪着眼睛,指着程旺就要破口痛骂,吕丰忙拦住他,盯着程旺嘲笑道:“你倒是真敢开口!一百两银子!甚么财能值一百两银子?我看你是想骗了爷,发了这一百两的财吧?”
香玉扫了眼玉莲花,手里的帕子扫过朱都头的脸,风骚的责怪道:“爷有了好的,就不要奴家了?!”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腰肢,喜之不尽的仓猝出去叫别的蜜斯去了。婆子丫头仓猝撤了屋里的酒菜,流水般重又摆了满桌,朱都头虽说迷惑不定,可却挡不住面前的吃苦,在香玉看着责怪实则鼓动中,一口气又挑了三其中意的蜜斯,左搂右抱,捏捏这个,揉揉阿谁,就着这个的手喝酒,在阿谁手里吃菜,乐得不知以是。
吕丰全神灌输的瞄着朱都头,见他那串口水‘哗啦’一声流到了地上,放了心,拍着程旺,打着呵呵说道:“还是算了吧,这注财可不好发,既有这么多金子,还不晓得有多少人守着呢,这金子好是好,可咬手的很呢!”
张狗子喘均了气,大口吃了饭菜,放下碗,满眼崇拜和热切的看着李小幺,等着她叮咛,李小幺笑眯眯的叮咛道:“你去万花楼,还说是吕爷的小厮,找到吕丰,跟他说,朱都头就在万花楼,传了话就回到这里找我。”
几个帮闲见是玉莲花屋里的客人,忙躬着身子陪着笑松开了程旺,程旺拉了拉庞杂不堪衣服,冲着几个帮闲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过身,躬下身子,陪着满脸献媚笑容,三步两步奔到吕丰面前,长揖到底:“大爷您玉树临风,临风玉树!一看就是个朱紫!爷,有注大财,您赏小的些银子,爷,真正一注大财!可满是金子!”吕丰眨着眼睛看着程旺,眼神里尽是惊诧,平时倒没看出来,这程旺如何能鄙陋成如许?的确就是个一滩烂污泥般的地痞恶棍!
“爷!您猜错了吧,还真没几小我看着,那到处所选的,啧啧,还真没人能想到!小的若不是亲眼看到,也绝想不到那儿去,也不敢到阿谁处所去!那么多金子,就几个跟小的这么大年纪的老夫守着,小的是搬不动啊,那一大箱子金子可就是几百斤,小的累死也搬不动啊!要不然,小的早就全搬回家,小的就是老子了!”程旺烦恼万分的抱怨几句,昂首看着吕丰,孔殷的拍着胸脯包管道:“小的给爷带路!小的走最前头,如果象爷说的那样有人守着,就让小的先去送命!小的如果扯谎,爷就一刀割了小的这脑袋!”
刚乐了没多大工夫,内里一阵喧华声传来:“??????甚么东西!瞧不起爷?!奉告你!爷如果有人??????厄,都是金子!到处都是金子!我就不奉告你们!王八东西!瞧不起爷!”
程旺听到吕丰的声音,内心暗舒了口气,仓猝推着几个帮闲:“松开!王八东西!松开你大爷我!没听到有人叫你大爷呢!”
朱都头松了口气,哈哈笑着拱了拱手:“吕兄放心!得了这注财,吕兄的银子立时就还了!”朱都头说着,也顾不得再和吕丰多说话,一把揪住程旺,拖着他就往外走,程旺一边走一边叫:“爷!爷!一百两!爷得赏我一百两!”
朱都头气横横的将程旺扔到地上,吕丰上前拉启程旺,笑眯眯的问道:“你先说说,哪儿有金子?说的好了,银子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