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让我想起一个笑话来,你听不听?”李小幺弯眼笑着,瞄着苏子诚说道,苏子诚看着李小幺点了下头,李小幺慢条斯理的说道:“向来有个皇子,最俭仆不过,袷裤穿破了也舍不得扔,让管家拿去打上补丁返来再穿,有一回,和一个家道贫寒的大臣说家常,问大臣:“先生早上吃的甚么?”大臣说:“鄙人家贫,早上就吃两个鸡子。’皇子大惊失容:‘先生家贫还敢一顿吃两个鸡子?那鸡子极贵,要二两银子一个!我一顿只敢吃半个!’大臣无言以对。”
“嗯,是那份一个月前的折子?已经措置完了?”
“恭喜你!让他们去牧马?这些没用的墨客哪会牧马!”李小幺随口恭喜道,苏子诚看着李小幺,等着她上面的话,李小幺心念电转,笑着说道:“这些墨客,赴死鼓不起勇气,从龙又抹不上面子,就这么摆布难堪撑着,声声句句为万姓百姓,如果每天为暖饱驰驱忧心,就晓得那走狗贩夫,营营众生,谁管皇上是哪家哪姓?能让大师过上安稳日子,赃官少些,税役少些,才是正理。”
李小幺坐在车上,长长舒了口气,明天年是大有收成,这丰乐楼买卖不好,不过是源于苏子诚那份所谓的雅静,这酒坊又不是书院,弄成如许谁还情愿来?只要把酒坊该有的都添出去,比如女伎甚么的,菜式上再翻创新,有甚么买卖不好的?这笔银子到手,府里的平常用度一时半会就不消愁了,撑个一二年,如果织坊起来了,对了,健忘说请他帮手请织工的事了!不急不急,明天再说,归正明天还要陪他去开宝寺上香,只要织坊的买卖起来了,这个家就算有了立家之本,做完这些,本身或许就能轻松些了,然后??????
“行!只要不死不跑,别的一概随你!”苏子诚干脆的答道,李小幺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事倒分身了,又算听了范先生的话,又挣了银子,苏子诚看着李小幺笑道:“行大事者,不能总盯着银钱之类小事,这些自有下人们去打理。”
两人随便说着闲话,苏子诚恳情垂垂放松,温馨的靠在椅子上,渐渐品着茶,微凉的风中渗着荷花的暗香,如许的安然和放松多久没有过了?
“人是直接押到开平府的,总要见了人才好措置,筹办发到白头山牧马去。”一说到梁地的俘官,苏子诚眉头又皱了起来,李小幺转头看着他问道:“这是廷议出来的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