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矮桌上摆着两个青瓷花瓶,矮桌一旁一堆碎片,上面另有一撮红色的兔毛。
“你们还不承认!我那摊子上摆的花瓶,就是你们给碰坏了!你们给我看看,证据都还在那呢!”摊贩老板气的脸发紫,“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儿还卧病在床,家里就指着我挣钱糊口,你们竟然碰坏了我的古玩花瓶,还不承认!”
“我们背的不是兔子……”四丫张口就辩驳。
裴芩翻开麻袋,给世人看,“这内里都是竹鼠,并且,除了灰毛都是黑毛!”又看神采丢脸的摊贩老板,“想要讹人……”
“当街惹事,殴打百姓,给我带回衙门!”领头的衙役怒声道。
“看吧!这就是证据!”摊贩老板眼神对劲道。
“我……”三丫不敢说。
“妈的!欺诈不成敢抢老娘东西!”裴芩早怒了,见刚才听她说白兔悄悄钻出人群去放白兔毛的男人,助跑两步,飞起一脚,狠狠踢在那抢麻袋的男人头上。
两人被打的哇哇惨叫,毫无还手之力,见裴芩还不依不饶,从速就告饶,“姑奶奶!饶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另一边的一个小个男人,悄悄上来,伸手就想抢裴芩手边的麻袋,就算竹鼠也能卖到钱,不然她们不会拿到县城来卖!
裴芩看着抿嘴一笑,问三丫,“你有没有碰到?”
摊贩老板指着快吓哭的三丫,“大师瞥见没有,就是她碰的!把我们家的古玩花瓶碰坏了,她们还不承认!我现在就希冀卖了花瓶给我媳妇儿抓药拯救呢!”
裴芩看看那黑脸男人,又看看三丫,“啥古玩花瓶碰坏了?你们剐蹭过他的摊位?”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两人惨兮兮的喊着话。
摊贩老板一点不怕被看,哼了哼,领着世人就去他摊位上看。
围观的世人指指导点就提及来,喊着让裴芩姐妹仨赔钱给人家。
三丫哭着点头,“背麻袋的时候是碰到了个东西,但当时没有碰倒!”
“啊…”男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不过很快爬起来,就想跑。
摊贩老板一听是白兔,大声道,“我管你们背的是不是白兔,还是啥兔子,你们碰坏了我家的古玩花瓶,要么补偿,要么,我就拉你们去衙门见官!”
“都承认了,快点补偿吧!我不想把你们仨女娃娃送到衙门去打板子!”摊贩老板指着三丫冷哼一声。
“证据?我就拿出证据,让你们心折口服!”摊贩老板怒哼,指着三人背的麻袋,“你们背的是不是兔子?我那花瓶碎片上就兔毛!”
一看打起来,人群吓的立马后撤。
四周观战的人都惊的睁大眼看着,想不到一个文弱女娃,竟然这么彪悍。刚才说被欺诈,还担忧三个女娃儿要受欺负,却不想姐妹仨一个脱手的,就把两个大男人给打趴下了。
“另有下次!?”裴芩怒的又踢两脚。
“说实话!”裴芩直接道。
一说见官,三丫顿时吓眼泪都快出来了。
裴芩一看几小我较着熟谙,顿时眯起眼,“咋地?敢情你们官混是一家?”
围观的世人都纷繁指导起摊贩老板,另有人震惊麻袋里的大老鼠。
“你们…你……”摊贩老板怒指着裴芩。
几个衙役顿时把裴芩围了起来,“胆敢当街打人!?”
来了几个衙役。
四周赶集市的人都围过来,指指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