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叫我说甚么好。”高夫人借敬酒悄悄和她说:“新奇吃食的说法是说给皇上听的,二来堵御史的嘴。白菜是玉雕的,豆腐是玉琢的,胭脂粥是红玛瑙磨的,瓜子仁是金子打的……转头叫韩将军把稳点,这位,记仇。”
高夫人惊奇,忙问:“你真送了吃食?”
罗绮年埋首被褥中不吭声。
站稳后,罗绮年抽回本身的袖摆,渐渐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玩味一笑,施施然走了。
羽林军新兵练习场。
新兵们光着膀子打拳,虎虎生风。韩轩擦擦头脸和身上的汗水,问:“曹参军,新兵的甲胄剑戟筹办安妥了?拿来他们全部武装练习练习。”
“你姐姐不是量小之人,”也没说罗绮年会不会谅解她,其他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站了半晌,他道:“春寒还是,玉莲妹子你回屋歇着吧。无聊就让丫环们陪着逛逛街,喜好甚么就买,钱不敷找账房支。”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姐姐也不会犯下如此大错。姐姐如果活力就罚我吧,mm绝无牢骚。”程玉莲娇娇滴滴走过来,话未说出口,泪已先流,及到说完,已经涕泪满面。
“轩子,对不起。”
认错态度太杰出,韩母训不下去,摆摆手:“下去吧,我们初来乍到,诸多事情不懂,你今后别不懂装懂,鲁莽行事便可。”
“哼!我如何敢,玉莲妹子不得哭死,娘不得骂死!”屏风后,正在换衣服的罗绮年活力了,用力拽下裘衣,用力过猛,衣服擦破肌肤留下一道红印。“嘶――”疼死了。
“垂教员的,唉,枉我平时信赖你,家里家外大小事从不过问。”顿了顿,说:“你可知错。”
曹参军啐道:“呸,毛不见一根,还甲胄剑戟。”
“姐姐是不肯谅解mm么?”程玉莲吃紧拽住罗绮年的衣袖,力道之大,几近将她拉倒。
“我熟谙的都是些糙老爷们儿,玉莲妹子不喜好,他们也配不上她。”
……
“如何回事?上个月已经上报,按理现在东西已经入库才对。”
罗绮年拦住解释的韩轩,点头:“儿媳晓得错了。”
罗绮年羞愤,哭道:“她心机不纯,明里暗里嚼舌根,从年儿到现在,我吃了多少亏。你既心疼她,今后她的事我都不管了。她大哥救得你,不是她。感激恩典,我给他塑金身,点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