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解,黄勋笑着将方才的典故讲给世人听。韩轩发笑:“你呀,平时多写一个字叫苦连天的,肚子里没有墨水,学人念诗。”
“真乖。”
妞妞坐在马背不肯意下来,韩贤宠她,愣是举着吃食喂她用饭。
“我也想要mm!”
“走噜。”
世人转头,倒是卫风策马而来,马背上还挂着几个食盒。盒盖不严,鸡鸭鱼肉的香味顺着风飘进世人鼻尖,是乡味居的招牌菜。
“你会骑马?”韩轩惊诧,他原想给她牵马来着,趁便安抚她因严峻惊骇而悸动的心虚,然后顺理成章“偷香窃玉”。
“想不想尝尝?”不知何时,韩轩来到罗绮年身边,附耳呢喃。
张桂花大笑:“大嫂,哥哥姐姐们催了,你啥时候给他们添个小mm呢?”
一群小萝卜头又闹了。
张小凤和罗绮年对视一眼,无可何如。也是妞妞命苦,寄身在重男轻女的张桂花肚子里,她上面两个又都是男孩。只但愿今后德德和多多念在妞妞小时候照顾他们的面上多帮衬她。
“酸不拉几,好好说话,别咬文不成嚼舌头。”
罗绮年翻个白眼,在外人面前,她一贯很给韩母面子:“对呀,娘,我很想要个mm呢。”
罗绮年点点她的脑门儿,嗔道:“嫌弃你不成嫌弃我自个儿了?”
“姨姨。”
“要不要比比?”她吵嘴清楚的眸子明灭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四叔带你跑马好不好?”
“我也要mm!”
妞妞俄然被举高高,惶恐的尖叫,待稳稳做在马背上,背靠四叔暖和的度量,惊呼变成喝彩。
张桂花看不过眼,感觉韩贤疼德德和多多没有疼妞妞一半多。遂喊道:“他四叔,妞妞满六岁吃七岁饭啦,大孩子了,别惯着她,让她下来照顾弟弟。”
好久,马儿撒够了欢,悠然地在护城河边漫步,时不时低头拱几口积雪,时不时小跑几步,不消人牵,不消人管。
“比不得各位将军保家卫国!”罗绮年朗笑,声音清凌凌似山涧溪水,眉眼活泼,标致娇媚又开朗。
世人轰笑。罗绮年双颊烧红,瞪他一眼:“老练!”心中却止不住欢乐。她的男人呐,妒忌啦。
“喜好就叫姨姨。”
罗绮年促狭:“芳龄二十五,家住皇城边儿。”
许是上天听到了团团他们的祷告,用过完美后天就放晴了,到第二天路面只余薄薄一层积雪。
崔武顿时满脸通红,可惜他生得黑,又在边关吹了几年北风,脸皮早吹厚了,他害臊了也没有人重视。倒是卫风见怪不怪:“你又和人倾销我?”
“贼敬爱。”卫风接过她,给她一个小白兔形状的玉坠子:“喜不喜好?”
“嗯哼。”逗逗三房的女儿芳芳:“如何样,敬爱吧?”
卫风哈哈大笑:“我原想去第一酒楼的,但是他们家的菜肴那里比得上mm的乡味居呀。这不借花献佛,望大师不嫌弃。”
罗绮年认得他,是暂住他们家客房的崔武,三十岁高低,生的浓眉大眼,高大壮硕。
韩母心疼坏了,瞪了罗绮年一眼,然后一边帮程玉莲擦眼泪,一边安抚她:“你姐姐刀子嘴豆腐心,甭看她嘴上不该,心内里呀,必定已经承认你了。对不对,垂教员的?”
“藐视我!”罗绮年娇哼,就近翻上一匹马背,双腿轻踢马腹,马鞭轻挥,沿着护城河跑起来。速率不快不慢,轻风吹起她的裙摆,缥缈唯美,似成仙成仙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