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贤坐不住,耐着性子钓了一会儿就扔下钓竿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然后干脆跑去捡柴火,然后带上小黑郊野里疯跑。
“呀,勾草了,难怪。”说着就要去解钓钩。
“这个……”他也不晓得啊,老一辈儿都是这么说的。
罗绮大哥脸一红,嗔他一眼:小孩儿在中间呢,端方点。
一行人冒着北风背着背篓,扛着钓竿来到水塘边。
小黑一来到这儿就撒欢乱跑,一会儿窜进芦苇,一会儿在郊野上疾走,这会儿因为溜进冰面上站不起,正艰巨地挪动着。而阿黄却一向乖乖待在豆芽儿身边,的确不像一条狗。
“天冷,鱼都沉在深水底,下网下去,鱼儿跟着水流流进网里,我们就有鱼儿吃了。”
“轩子……”罗绮年欲言又止。
“哇哦――”罗绮年和豆芽儿第一次瞥见钓到虾子的,两个小脑袋凑在鱼篓看别致。
高大的男人,娇小的女人,敬爱的孩子,乍一看清楚幸运的一家三口。
“吃的,少罢了。”
“别动。”
夏季垂钓最磨练耐烦了。罗绮年不错眼地盯着浮标,只要浮标微微一动,便冲动地抽起来,没钓到鱼便又把钓钩放下水。
“嗯嗯。”
“冻僵了哦。”
韩轩对罗绮年的“善解人意”哭笑不得。点点头:“等两个时候就能有收成。走,我带你垂钓去。”
“婶婶,我来和你一起垂钓。”豆芽儿扛着专门给他做的小钓竿屁颠屁颠跑过来。
“哈哈哈哈――”韩贤大笑:“先生钓的不是鱼,是情味。”
一会儿,韩轩的浮标也动了,动静还很大。
“哈?”
“再等等,等它吃得差未几了就收线。”
嚯,老迈一条草鱼哟,起码有十斤,够一家五口吃两顿的了。鱼肚略圆,鱼皮膏黄,味道定然肥美。
豆芽儿挠挠头,不为鱼而垂钓?文人城会玩。
韩杰在家无聊,也拉着张小凤和大师一起去玩。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先生是效仿子厚先生。”
韩轩把那团杂草揪下来扔进鱼篓:“是只虾子。”
“婶婶,这只虾好丢脸呀。”豆芽儿嫌弃极了,他吃过很多小龙虾,但是没有一只虾长这么多髯毛的。
“就因为开阔呀。没有土丘山坡或者树木的遮挡,相对来讲比较冷,鱼儿不喜好。何况这边水草稀少,虫子和养料不充沛,鱼儿待在这里不得饿肚子呀。”
韩轩轻笑,摸摸她头顶的秀发,“你想秀儿跟着去吗?”
罗绮年和豆芽儿玩了好一会儿才坐回凳子持续垂钓。
韩父鼻尖被冷风吹得通红通红,精力却好得不得了。他捋捋髯毛,一手握着烟杆,时不时抽两口;一手控着钓竿,有环境便把钓竿抽上来看看,见没有钓到鱼也不绝望,悠但是得意。
“这是草虾,味道美极了。”韩轩笑着科普。
韩轩宠溺地看着她,咋看咋奇怪,他家媳妇儿咋这么敬爱呢,比二弟家刚出世的小妞妞还敬爱。
罗绮年把草虾拿出来,俄然凑到小黑的鼻子边唬它。小黑乍一看到黑乎乎的草虾被下了一大跳,弹出去老远。
罗绮年镇静极了,小脸红扑扑的,她望着宽广的水塘大喊:“唉,轩子我们在这儿垂钓吧,这地儿好,钓到了能够当场架火烤鱼吃!”
“为甚么呀?这儿多开阔呀。”最最首要的是视野好,一边垂钓,一边看风景,多舒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