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着刘静娘一个未婚女子的面前说,忒让人尴尬了。刘静娘咬了咬嘴唇:“不是……连公子,你曲解了。奴家也是听了公子同窗的话,局势告急才跟了过来。当时奴家只想着,公子帮忙过奴家,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一听公子出了事,奴家就慌乱的不晓得该
只加快了脚步,跟着报信的哥儿进了左院,这还是刘静娘第一次进左院……以往都是等待在门外,今次倒是特别环境。
“你先归去吧,这不便利女子呆着。”
一只手死死压住起伏跌宕的胸口……“静娘,沉着,沉着。”嘴角却节制不住的上翘。连海清,连海清,你终究也获得报应了。阿谁连凤丫说的没有错,连海清为人谨小慎微,想要获得连海清的信赖,那就要伏低做小,就要真情透露,就要用这些光阴她的“好”去堆砌……终究,在日复一日的“至心相待”以后,连海清对她的戒心没那
连海清倒是没有想到刘静娘竟然这么担忧他,加上人家刘静娘在他这么重的话下,也没有气恼,反而言辞里,透着一股对他的体贴和戴德……都说伸手不打笑面人,连海清也不能免俗。
“你走吧,别人觉得我们是远房表亲,可你我都清楚,我们两人底子没有任何亲戚干系。刘女人还是归去吧,留在这里,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而我是读书人,孝字当头,将来婚配,全凭家中长辈做主。”
连海清咳嗽了一声,复苏过来的时候,还没展开眼,右腿一股钻心的疼痛,“嘶~”痛苦地展开眼,看到的就是刘静娘怠倦的歪在病榻边的小桌上,这才想起之前摔上马背的事情来。
“女人别太悲伤,已经请了郎中去给连海清救治了,他又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一个家人都没有,女人你是他远方表亲,也只能劳烦了女人你,叫你走这一遭。”
如何办才好。幸亏,公子只是重伤,郎中说了,这伤了的腿,养上三个月就能够病愈。奴家这心,也就放下了。”
“你到底要说甚么!”
摔断了腿,他本来表情就够差了,这刘静娘还要在这里给他添堵!
“是公子你的同窗叫我来的,说连公子你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我……”
这三言两语,就把刚才那刻薄过分的话,袒护了畴昔,仿佛他又是那谦谦公子,一派温文尔雅。
说到底,连海清是算计了她,是利用了她,但终究做出挑选的,不也还是刘静娘本身吗?
刘静娘嘴角压抑着笑意,眼睛却哭成泪人儿:“呜呜~我这就和你去,表弟他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边说着,边往外走,边走又边问:“也不晓得表弟他伤的是轻是重?”
刘静娘惊醒过来,“连公子,你醒了?可还好?”
“咳咳咳……”又是一阵狠恶的咳嗽。
“伤了腿了,得养三个月。从顿时坠下来,这成果已经是万幸。这位女人莫要多担忧,你的表弟人善有恶报,不幸中的万幸。”
么强了。
只是,无人看到的脸上,死死咬着嘴唇……如何只是个重伤?如何就没干脆把他那条腿给摔残了,至今今后成个跛子?
“嗯。”刘静娘的两颊起了两坨绯红,道别了连海清,往家走。
刘静娘不敢再担搁,跑畴昔拉开了门,满眼慌乱的望向门外的哥儿:“表弟他……他如何了?”
“你如何会在这里?”连海清拧着眉,不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