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膀头上扛着一棵足足有碗口粗的梅树,比起浅显的要细弱很多,只可惜现在叶子枯黄,剩下零散几片,本该挂在枝头的梅子,也全都掉光了。
“如果看不清楚,我去再点一盏灯,毕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整小我都是你的,想看那里都成……”
盼儿盯着树根,发明梅树并没有被连根砍断,只是有一个大豁口,像是让人拿斧头砍了一半留下的,根须还连在树上,悄悄颤悠着,即便有了灵泉水,盼儿也不肯定能不能将这株梅树救活。
盼儿嗤了一声,把锦被扯过来盖在本身身上,任由男人打着赤膊露在外头。
男人的眸色更加幽深,里头带着狰狞与狡猾,他没有焦急脱掉本身身上的外袍,反而是渐渐走到木柜前头,行动非常轻柔的将柜门翻开,细心翻找着,担搁了好久才把先前凌氏送过来的承担找着。
“娘!娘!”
只可惜中间阿谁小的实在是碍眼的很。
正忙活着呢,就见着栾玉走出去,冲着盼儿道:
“我有甚么不敢的?如果哪日没了男人,孤儿寡母的在都城里讨糊口可不是甚么易事,不找个依托,日子怕是过.......唔”
盼儿呆在庄子里,折腾到了快晌午才起家。
这件褙子不止是用薄纱做成的,并且色彩正的很,小媳妇本就生的皮肉白净,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如果配上这类色彩的衣裳,脑海中闪现出那副场景,褚良的呼吸都变得短促几分。
耶律才是柔然部落的王子,也是大汗独一的儿子,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闫红衣肚子里的这块肉,约莫也能有几分在乎。
栾玉给她挽了个发髻,用玉簪子插出来,踌躇着说:“本来这棵梅树是长在忠勇侯府里的,厥后不知被哪个浑人给砍了,老爷子是个爱花惜花之人,目睹着梅树一日比一日蔫巴,气的心口发疼,还是林夫人想起了您,才把梅树送到庄子里。”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小宝满心满眼都是獒犬跟野狼,恨不得凑到它们面前,好好蹭一蹭。
褚良以手抵唇,悄悄咳嗽一声,道:“方才我与赵王吃了些酒,另有几个伶人作陪,怕是沾了她们身上的香粉……”
直到被折腾了一通,又轻又薄的褙子都被两人的汗水浸湿,紧紧黏在身上,盼儿浑身发麻,这才反应过来。
盼儿走到野狼跟獒犬面前,别离拍了拍它们的脑袋,催促道:“进窝去。”
褚良瞪着眼,大抵是气的狠了,乌黑的俊脸涨成赤色,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眸子子转也不转的盯着盼儿,有些瘆人。
闫红衣这段时候一向这间小屋里,向来没踏出过半步,幸亏褚良也没筹算苛待她,找了两个丫环,日日服侍着这位金枝玉叶。
把手里头掉下来的几根头发缠在一块,盼儿问了一嘴。
“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
嫩生生的小嘴儿直接被堵上了,先前那一回褚良的行动和顺的很,现在倒是狠狠的咬着,唇肉上传来的疼痛让小媳妇眼泪汪汪,哼哼着告饶,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盼儿晓得褚良说的没错,不过只要一想这男人趁她睡着,把儿子抱走,就为了做出那档子羞人的事儿,盼儿气的牙根儿痒痒,推搡着褚良健壮的胸口,细嫩掌心被一掌控住,不让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