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宁公主哭着跑上了马车,一旁的老嬷嬷瞧着主子涨红如血的面庞,内心又急又气,恨林盼儿抢了公主的位置,恨褚良的不知好歹,憋着一股火气,恰好不能宣泄,只能悄悄拍着怡宁的背,满脸难堪的劝道:
“林盼儿一向闭门不出,就算是想要动手,怕也不太轻易。”
她内心这么想着,嘴上也问了出来。
目睹着凌月娘这副惶恐失措的模样,怡宁公主嗤笑一声,对这类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更加看不上了,要不是因为凌月娘跟褚良有那么丁点的干系,她也不必操心吃力地将此女藏起来,到现在还没被凌氏发明。
怡宁公主的神采顷刻间惨白如纸,她向来未曾想过褚良竟会如此无情,就算那林盼儿是个美人,但本身也不差,论身份、论边幅那里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奶娘?传闻林盼儿先前还嫁过人,有过一个孩子,褚良莫非是瞎了眼,不然如何会看上这类放荡不堪人尽可夫的女人!
“她不出来,莫非就没有体例了?别忘了我们另有一枚棋子。”
“你、你大胆!”
对于这类蛮不讲理的女人,褚良也没甚么好说的,嘲笑一声,看也不看怡宁半眼,回身直接往屋里走。
那坛子放了鹿鞭的药酒一向埋在树底下,为了使药性与酒水更好的融会,必须得等个几个月才气入口,到时候药材与酒水相辅相成,滋味儿也会更加出挑,以是盼儿并不焦急,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娃儿也不小了,这段期间不宜混闹,出了月子以后再将药酒拿到褚良面前也不迟。
“传闻这位公主是为了定北将军过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提及来定北将军结婚的年初不算短,算上夫人肚子里头的阿谁,孩子都有俩了,也不知公主到底是如何想的,非要上赶着给人当小娘……”
过了不一会儿,一个身量纤细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她面貌生的非常清秀,跟凌氏也有几分类似,见了怡宁公主,忙不迭的福了福身子。
贰内心盘算主张,如果怡宁公主再混闹下去,便让人直接将她给绑了,送回都城,不然这女人就跟浑身疙瘩饭桶的癞蛤蟆似的,趴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一听到怡宁公主的话,褚良胸臆中顿时涌起了熊熊肝火,盼儿就是他的心肝肉,底子轮不到别人来指责,就算怡宁是公主又如何?他还是感觉恶心!
女人死死咬牙,冷声道:“嬷嬷不必再劝,这世上如何会有我闫怡宁得不到的东西?褚良竟敢这么热诚我,本宫非要让他悔怨不成!”
先前她脱光了衣裳为了勾.引表哥,那里想到竟然触及了褚良的底线,乃至于被凌父送回颍川,再也不能回都城。
现在看着怡宁公主跟林盼儿抢男人,这些女眷们内心头当真痛快的很。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褚良低哼一声,不情不肯的从堂屋里走出去,看到站在院前的怡宁公主,面庞紧绷,神情严峻,仿佛不远处站着的不是美人儿,而是能要性命的恶兽般。
“月娘,你也是个知恩之人,本宫救了你,总要有些回报才是。”
听了这话怡宁公主脸上暴露了几分对劲之色,道:“你先去郡守府中小住几日,比及本宫需求帮手了,再派人给你送信。”
怡宁公主皱了皱眉,打断了凌月娘的话:“你肚子里头可还怀着身孕呢,此事如果被鼓吹出去,今后你还如何嫁人,莫非随便配一个陋屋小户的男人,就这么蹉跎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