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点头,怡宁公主惨笑一声:“转圜的余地?嬷嬷别骗本宫了,在皇兄眼里,本宫这公主的身份,只不过是一枚色彩光鲜的棋子,能够物尽其用天然是再好不过得了,他那里会管一枚棋子的死活?”
说着,她便往正堂走去。
代氏一颤,顺服地靠在男人怀里,想到本身不能给翟恒生一个儿子,眼眶便有些发热,好悬没掉下泪来。
翟恒坐在圆凳上,伸手拍了拍本身的嘴,赶快改口道:“都是我胡说八道,夫人哪天不美?我竟然还说了明天二字,春禾大人大量,还请谅解为夫这一回。”
都是老夫老妻了,俄然听到这句话,代氏还是闹了个大红脸,啐了一声:“你此人没个正形,胡说甚么呢?”
听到这话,小丫环松了一口气之余,内心头不免也升起了几分惊奇,想不出来这桂花酒有何出挑的处所,竟然能让夫人这般不舍。
不过这药酒好歹也是盼儿的一番情意,她也不好孤负了,便点了点头:“先少倒点,大早上的如果带了一身酒气,反倒熏人的很。”
想到此,怡宁公主的神采更加丢脸几分,服侍在公主身边的老嬷嬷见状,忍不住开口道:“公主是真瞧上那定北将军?”
“现在陛下筹算跟匈奴媾和,开放互市,筹办选一名公主和亲、”
怡宁公主道:“不知国舅爷与将军远道而来,到底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