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褚良仍没有放手的意义,盼儿抿了抿嘴,讽刺道:“褚公子,您就是这么对待拯救仇人的?即便我有百般不好,但好歹将您从山涧底下救了出来,若没有我的话,您恐怕早就沦为野兽的腹中食……“
小手胡乱将身上的衣裳给扯开,之前遍寻不着的瓷瓶儿竟然掉在了系带的缝儿中,怪不得她没在怀里头摸着这物,将瓷瓶儿放在小桌上,盼儿仔细心细的用热水洗过澡后,便将水泼到了院子里。
也不知究竟疼了多久,比及盼儿认识复苏后,整小我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般,浑身都湿淋淋的,沾着泥灰,看起来比乞丐还不如。
盼儿冷着脸点头:“我虽是山野村姑,但也是成了亲的女人,褚公子一看就身份不凡,为何非要难堪我?“
盼儿的声音中已经模糊带上了哭腔,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似的,低低的抽泣着,现在林氏呆在房中,有滂湃大雨的声音遮挡,厨房里的动静底子传不出去。
长年握着长.枪的手,掌心的糙茧磨了又长长了又磨,变得非常坚固,与小女人柔嫩滑嫩好似凝脂的皮肉美满是两个极度,如同粗粝的砂纸抹在刚剥了壳儿的鸡子上似的,每碰一下,盼儿的身子就要微微颤抖一下,整小我仿佛被浸入水中,昏昏沉沉的并不复苏。
盼儿整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断,她小手捂着心口,手里拿着铜镜对着本身的脸仔细心细的照着。
临关门前,盼儿看着西屋的窗户已经暗了下来,估摸着褚良怕是歇下了,想想此人方才做过的事情,她也不敢主动上门,恐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转头了。
男人粗噶的开口,声音当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粗糙的指腹将女人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不算,还用手捻了一下柔滑的耳珠,盼儿怕痒的很,忍不住缩了一缩,挣扎的比先前还要短长,后背出了一身汗,淡粉的嘴唇微张,吐出低低的哼唧声。
“你干甚么?“
被水汽蒸的皮肉有些发红,那股深切骨髓的寒意已经尽数消逝了,盼儿披上了一件儿洁净的粗布衣裳,将瓷瓶握在手中,并未像昔日普通把泉水涂抹在脸上,而是翻开了盖子,将里头沁凉的泉水一饮而尽。
“别动……”
“饶了你?莫非跟我回京竟是逼你不成?“
她的确是不想给人当妾室,固然褚良此人一看就知身份不凡,但如果成了别人的玩物后,没名没分的跟在男人身边,想需求不了几年就会腻歪了,届时她没有娇美的面貌,出身又不高,能有甚么好了局?盼儿想要过上好日子,给褚良当妾室,一看便晓得是走不通的死路,她又怎会往南墙上撞?
口中收回闷闷的哼声,盼儿坐都坐不稳了,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整小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子般缩在一起,之前披在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蹭掉了,盼儿身上沾了很多的泥,悄悄爬动着。
褚良眼神微微闪动,俄然往前走了几步,他跟盼儿本就挨得极近,现在更是如此,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女人纤瘦的脊背上,温度一阵阵传过来,让盼儿双腿发软,扶着案板想要逃开,却不防被一只铁臂死死箍住了腰,男人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捞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