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排闼而入,目不斜视的疾步走进房中,冲着坐在八仙椅上的褚良抱拳施礼,余光发觉有淡色纱幔遮着的里间儿坐着一道纤细人影,正收回低低的抽泣声,双肩也在悄悄颤抖着。
褚良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小女人抱到了红木桌子上,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不小,将白净皮肉都给掐的一片青紫。
两个丫头端着东西走了出去,瞧见盼儿立在里间儿,她俩也不敢吭声,将衣裳叠整齐收拢在立柜中,又将女人的那些瓶瓶罐罐摆在桌上。
“姓褚的,你未免太高看本身了,我们两个只要过一夜罢了,你莫非真觉得小宝是你的种?”
褚良乃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工夫不差,这一圈砸了上去,红木桌收回吱嘎的一声响,仿佛难以承担了般,上头的茶碗茶壶等物都往地上砸,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不竭,盼儿被他吓得狠了,身子也不住颤抖,双眼紧闭,神采青白,就连鲜艳唇瓣也像干枯的花儿似的,失了赤色。
越想褚良的呼吸就更加粗重,短短一会儿工夫,男人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狰狞可怖的模样如同从阿鼻天国中爬出来的恶鬼般。
栾英站在雕花木门外头,浑身生硬,高大壮硕的身子如同石雕般,一动也不能动。
“本日的药引还没喝,就由你亲身喂我,如何……”
即便盼儿心中百般不肯万般不肯,但被这恶兽逼至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的地步,还能有甚么体例?
拉着满脸不忿的春鸳走进房中,后者气的咬牙切齿,眼皮子颤了颤,怒道:“你为何拦着我?那林盼儿就是个靠一身皮肉来赚银子的贱人,不然怎会在订婚前就被人搞大了肚子?我们得将事情奉告少爷……”
盼儿转过甚不想看他,这卑鄙无耻之徒却仍不想放过她,张口咬住了女人带着淡淡香气的耳垂,含混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