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真有那么好吃?”一个客人有点不信。
盼儿卖了一坛腌菜,内心头早就乐开了花,手里头死死攥着银子,顺着街边摆的摊子往前走,镇上小偷小摸的人很多,盼儿警戒不说,又穿的破褴褛烂,一时候倒是没有遭贼。
坐着驴车回了石桥村,盼儿大包小包的,真买了很多东西返来。
镇上比石桥村热烈多了,盼儿记得林氏喜好吃甜,只不过因为家里前提不好,这些年林氏都没有吃过甜食,家中固然有些糖,却没有蜂蜜鲜甜适口,盼儿想到此处,就去铺子里买了一罐蜂蜜,这蜂蜜可不便宜,乃是从山里的蜂窝取出来的,而非养在蜂箱里的蜜,这一罐子只要盼儿巴掌那么大,就要一百文。
一看盼儿要走,荣福楼掌柜眼皮子抽了抽,没想到一个小女人年纪不大,竟然这么不好说话,主张还挺正的,他赶快叫了一声,想要将盼儿给拦住,用五十两银子把腌菜方剂给买下来,荣福楼掌柜的算盘打得不错,这类腌菜滋味儿鲜美,不知能够用来腌黄瓜,还能够换了笋子菌子之类,也是可贵的好味。
“这么多?”林氏吓了一跳,她技术虽好,但向来都没用酱菜来卖过银子,也没想到腌出来的一坛子酱菜竟然会这么值钱,刨去本钱,那一坛酱菜足足赚了七百文,如果略微省着点,充足娘俩花上一个月了。
颠末一个卖瓶罐的摊子前,盼儿想起家里头没有效来腌菜的坛子了,就直接在这处所买了一个,以后又买了一只不大的瓷瓶儿,能够用来装泉水,也省的想用的时候太费事。
荣福楼掌柜是个买卖人,即便再想吃腌菜,也强忍着打动将筷子给放下去,笑眯眯的看着盼儿说:“你这腌菜虽好,但荣福楼倒是不收腌菜的,如果你能将方剂卖出来,我们倒是能考虑考虑。”
有一个姓牛的孀妇站在道边儿,她那张脸生的挺不错的,面庞白身材儿饱满,特别是胸口那一对乳儿,鼓鼓胀胀的,都快把衣裳给撑破了,牛孀妇本年才二十一,常日里跟村里头的很多男人都胶葛不清,现在扯着嗓子问:“盼儿,你们家如何这么有钱,竟然去镇上买了东西返来啊?”
盼儿眼疾手快的把坛子给盖上,警戒的看着荣福楼掌柜,小声嘀咕着:“您想不想买腌菜?”
看着盼儿的背影,荣福楼掌柜捶胸顿足,深感憋屈,他既没获得方剂,又让人在他馆子里卖了腌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能够分开买,一根十文,您能够先尝尝……”盼儿还舍不得这个腌菜坛子,她家的坛子本就未几,如果有人买下来一整坛的话,少不得把坛子也送给人家盛着腌黄瓜,到时候她还得再买。
他们不由劝了两声,那客人也不废话,肉疼的从坛子里夹出了几根腌菜,放进了兄弟面前的碟子里,余下的三人都尝了尝,不尝还好,一尝当真感觉是可贵的好味,荣福楼里本身就有酱菜,一碟酱菜也不便宜,足足一百文,但滋味儿分量都比不上面前的腌黄瓜。
撤除蜂蜜外,盼儿还买了些红糖,镇上的红糖闻着就苦涩,比石桥村本身做出来的香多了,做之前做腌菜的时候,林氏还嫌弃石桥村里卖的红糖品格不好,现在有了这一袋子,估摸着也能用一段时候了。
盼儿把东西放在桌上,拉着林氏的手,憋着嘴,脸上暴露了一丝委曲:“我们娘俩的身材不好,买来蜂蜜冲了水,每天喝着对身材好,你做的腌菜卖了一两银子呢,充足我们娘俩嚼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