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福楼掌柜带着盼儿进到了楼里,直接在大堂中挑了一张靠着西北角的小桌,坛子就放在小桌上,荣福楼掌柜让小二去拿了双洁净的筷子,从坛子里夹了一根腌黄瓜出来,放在瓷白小碟上,腌黄瓜色彩深绿如翡翠,小碟瓷白不带斑纹,倒成了腌黄瓜最好的装点,酱汁是浓烈的玄色,三种色彩异化起来,再配上鲜香的气味儿,掌柜的忍不住咬了一口。
颠末一个卖瓶罐的摊子前,盼儿想起家里头没有效来腌菜的坛子了,就直接在这处所买了一个,以后又买了一只不大的瓷瓶儿,能够用来装泉水,也省的想用的时候太费事。
放下筷子,客人从荷包里取出了一两银子,给了盼儿,急声道:
他们不由劝了两声,那客人也不废话,肉疼的从坛子里夹出了几根腌菜,放进了兄弟面前的碟子里,余下的三人都尝了尝,不尝还好,一尝当真感觉是可贵的好味,荣福楼里本身就有酱菜,一碟酱菜也不便宜,足足一百文,但滋味儿分量都比不上面前的腌黄瓜。
荣福楼掌柜是个买卖人,即便再想吃腌菜,也强忍着打动将筷子给放下去,笑眯眯的看着盼儿说:“你这腌菜虽好,但荣福楼倒是不收腌菜的,如果你能将方剂卖出来,我们倒是能考虑考虑。”
“我娘做了腌菜,到了镇上也能卖点银子,现在买了这些东西,又都给花洁净了……”
“这一坛我全要了!”
“刘老板,真有那么好吃?”一个客人有点不信。
村里人看到盼儿时,她已经跳下了驴车,正要往家里走。
盼儿把东西放在桌上,拉着林氏的手,憋着嘴,脸上暴露了一丝委曲:“我们娘俩的身材不好,买来蜂蜜冲了水,每天喝着对身材好,你做的腌菜卖了一两银子呢,充足我们娘俩嚼用的了……”
看着盼儿的背影,荣福楼掌柜捶胸顿足,深感憋屈,他既没获得方剂,又让人在他馆子里卖了腌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